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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玉牵了马过来,扶着福贵上了马,福贵拒绝了和人公用一匹马的意思,坚持要自己去。
二人快速赶往衙门告状,这样才合法合理,不然无故带兵上门闹事,也是不行的。福贵是苦主,因此以他和管事的苦主身份告状去。
“点兵,全副武装,跟我走。福贵是个太监不假,可他八岁跟了我,伺候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不能眼看着他为我做事挨了打却连个屁都不放,这个公道我一定要替我的人讨回来,兄弟们我在这谢谢大家了。天塌了我顶着,你们全都戴着头盔不许摘下来。”
文祁这番话的意思是你们跟着我去闹事,我也不会让你们陷进去,戴着头盔认不得人,他也拿你们没办法,到时候你们说军令如山倒,推在我身上,全有我一人全权承担所有责任。
“将军,自打你来了骁骑营,说实话一开始大家心里是不得劲的,满屋子爷们来个女的,我们说话都要注意点了,可你来了怎么对我们大家的,和我们一起并肩作战你从来都是最勇猛的那个,这些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生生死死兄弟们见得少了么?我们还能怕这个了,您这么说是打我们脸了,我们也不是那等只能享富贵却不能同患难的人。
将军今日是福贵被打,明儿呢,是不是我们也可以随意被人斩杀了,这个仇一定要讨回来,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王虎站出来绝对拥护文祁,煽动大家的情绪,让大家明白他们必须团结一致才能对抗任何风雨。
“是,生死相依,荣辱与共!”
“生死相依,荣辱与共!”
文祁和大家一起大声念着他们骁骑营的口号和心中的信念,这一刻她心里是满满的感动和温暖,她很开心。
“谢谢大家,我们走。”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芷玉骑马飞奔了回来,“已经到了门外了,只等将军了。”
“兄弟们包围刘府,任何人反抗杀无赦!带走刘夫人以及作乱的家丁,一个都不能落下,我大齐是有法度的,不能任人践踏大齐的律法。”
“杀!”
群情激奋,大家高声怒吼,谁允许你刘家随意欺辱我们将军,你以为你是谁?别人怕你刘家权势,我们不怕,我们光脚的汉子不怕你。
文祁本来就穿着铠甲在训练,这是常态化负重训练,最大程度模拟真实的战场,长期如此训练身体也会适应这个重量和辛苦程度,再上战场不会艰难。
骁骑营兄弟能作战的几乎全体出动,包括文浩文辛,全都出动了,跑在最前面,要替文祁出一口气。
众人骑着马从官道浩浩荡荡将刘家团团围住,百姓见了吓得四散奔逃,有的则远远的围着看,到不敢凑近是真的,议论纷纷。
“将军,福贵和店铺管事已经将刘夫人以及家丁告了,先我们要去提人回去审问,可否公开?”
衙门完全是照章办事,当然福贵给了不少钱并且好生的提点了一番。
“可以,本宫没有任何不能对人言的事,按照你们的要求来就好,不需要顾忌本宫,但本宫可以旁听么?”
“可以。”
“好,撞门!”
文祁一声令下,兄弟们拿着木桩子咚咚咚,沉闷的声音响彻整个大街,开始强行撞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