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轻伤在调养的新兵来给自己做车夫了。
车帘被人掀开,文祁朝他笑笑,“您怎么知道这个车是我的呀,快来,吃了没?”
“你吃的什么?”
马相爷钻进车厢坐了下来,抽抽鼻子问道。
“包子,军营包的,您尝尝,我们自己做的小菜,有些是家眷们送来的。”
文祁麻利的给马相爷拿了一个大包子,盛了一碗热粥给他。
“你们还有人送小菜啊。”马相爷吃着很香甜,满意的点点头。
“我们有时候会把吃不完的肉啊菜啊给他们带回去,文麟不是开了个酒楼么,多余的肉和酒水定期给我们送,我们有时候出去执行任务其实吃不完,我就让人给他们挨个分一分让带回家去。嫂子大娘们很感激,就做了小菜和咸鸭蛋给我们送来吃。您尝尝这个鸭蛋也可好吃了。”
文祁分了一半鸭蛋给他,油汪汪的蛋黄,瞧着都很有食欲。
“嗯,好吃流油呢。包子也好吃个大顶饱。你做的不错好孩子。今儿要小心点,刘利回来了,你们是不是把南疆的一个什么人给干掉了?”
马相爷吃的香又拿了一个大包子在啃,呼噜呼噜喝着粥就着咸鸭蛋和小菜吃的很香。
“嗯是干掉了一伙人,咋地了?是什么特殊身份不成?”
文祁也没管那么多,这件事有督察员去差的,也不归他们管,军人也不问那么多,只管服从军令,军令如山倒不是玩笑话。
马相爷吃饱了才舒服的喟叹一声,“听说是南疆最大部落的首领家眷一行人,替刘利来干什么的,具体我也不清楚,老张头嘴紧的很,刘利这次回来估计是找茬的。
他能在南疆盘踞那么多年,你以为和那些南疆首领会没有牵扯么,不止有牵扯而且很密切,甚至经济往来都很久了。这一下他损失了一条膀子呢。听说那个首领死掉了唯一的儿子。”
“哦,我是杀了一个孩子,七八岁上下吧,还有几个女人,他们都带着刀很厉害,武功不弱,你也知道我们是军人要服从命令的,我得到的命令就是格杀勿论不留活口,所以……”
文祁难得有点唏嘘的味道。
“嗯,老张头这招够狠的,布置了很久了,不过还是差点让他们跑掉了,没想到他们会分两拨走。差点把你们弄进去,幸亏你干的被错,这回刘利憋着火呢,你尽量别惹他。实力不足就要避其锋芒啊!”
马相爷特意来提醒她的,知道她今天第一天上朝肯定新鲜要来呢,早早来等了。
文祁一挑眉,“憋不住终于回来了呀?”
“嗯,听说要上香,还有要把家里的事处理一下,老侯爷去世他不在家么,贵妃死也不在,再不回来难免让人说他太过凉薄没有情义,你也知道刘老大已经很窝火了,连诺大的侯府都不住了。嘿嘿!”
“马爷爷看来我当初那招好使啊。”
文祁越发觉得抬举刘溪是个妙招呢,一捧一压大房二房离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