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世界骑马有啥用?要刨子有啥用?!练成这样还不如去搬砖,你知道你们少赚多少钱吗?
他也知道,那都是人家辛辛苦苦几十年练出来的!但……心里那不是泛酸嘛。
“人在哪儿?”“什么方向?”“我确实没发现……”
但四个人到了,却只会跟着沈言的马跑,也都一脸懵逼——他们八只大眼睛一起找,居然什么都找不到,只能跟着沈言的手瞎瞧。眼看着那人越跑越远,偏偏每一步都踏在车辙印子里,根本不留下任何痕迹,沈言却只能看着那个蓝条儿干着急!
“他可能用了什么隐身的魔法,除非受到攻击,否则你这样是找不出来他的。”潘妮惋惜的说道。
“没有什么不可能……把你的盾牌借我!”沈言骑在马上,他突然伸手去抢老虎背着的盾牌。老虎犹豫了一刹那,没有阻拦。沈言接着从行囊中摸出炭笔,刷刷几下,在盾牌表面上画了幅图案。
弥尔顿几个人边跑边伸着脖子看那上面画的东西,竟然没看出来是什么。
“好像是一把剑?”
“小样儿的,我让你跑!”沈言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手分别往盾牌和蓝条的方向各自点了一下,“舞空盾!”然后那面巨大的塔盾“嗖”的一声飞走了,直奔“跟踪者”而去!
见到这一幕,“跟踪者”也是大惊失色!他翻滚、折返、瞬步、消除气息、静音……瞬间用了所有能想到的、销声匿迹的法子,但那片大盾牌却依旧义无反顾的朝他飞了过来,然后在他头顶一个急停,稳稳的悬在他上空一英尺的地方——关键是,那面盾牌上还画着一个巨大的箭头,笔直的指向下方——
警察叔叔,就是这个人!
“跑,你倒是接着跑啊!啊哈哈哈~”沈言笑得像个快要领盒饭的反派。
有如此明确的标志,就算看不见人影也无所谓了!老虎掂了掂斧子,弥尔顿摆出冲锋的姿势,奥玛直接消失,而凯瑟琳更是连人影都看不清的“唰唰唰”将一囊的箭全都射了出去!箭支将那盾牌上下左右的逃逸角度全部封死,这是一个战阵射手的本能。
“跟踪者”显然也不是无能之辈,他的选择同样出乎意料——先是一把抓过头顶悬着的盾牌,侧顶着挡下凯瑟琳的这波无情的箭雨。然后将盾牌往旁边一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高举双手,“我投降!”
……弥尔顿的剑,几乎是擦着他的帽子削过去的,切断了几缕头发。
如果他敢再晚说一秒钟,脑袋就不是他的了。
那是一个看起来可能是三十多也可能是四十多岁的男子,留着两小撇胡子,身高总算回归正常人范畴,大约一米七十。脸嘛……居然不丑!这让沈言感觉很讨厌。他身上戴着七零八碎的东西足足几十种,每一样都很好的固定在身上。能看得出来的就有三个背包,一把鲁特琴,一柄刺剑,数把小刀,一把十字弓,别在腰上的牛角,还有一根木杖……这压根儿就是一个四不像。
最关键的是,他还穿着一套花花绿绿的衣服,那颜色跟公鸡尾巴似的,与周围草原混在一起根本看不出来!怪不得之前找不着这人……这些铃铛狗碎的,你这穿的是古典抽象绝版吉利服吗?
“柯蒂斯,艾勒·柯蒂斯。达赫拉剧场的剧作家、小说家和流浪的音乐家,很高兴认识各位。抱歉,能让那玩意儿别再打我的头吗?”他指了指又飘到他头顶上,一下下用边沿砸他脑袋的盾牌问道。
“好。”沈言爽快的答应道。然后盾牌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铃儿响叮当之势,拍到那张让他讨厌的脸上!“呼,这下舒服多了。”看着被砸的鼻青脸肿的柯蒂斯,沈言心中莫名出现一种快意,跟潘妮神同步的说了句,“再来瓶硫酸就完美啦。”
被打脸,艾勒·柯蒂斯很光棍儿的摊摊手,显然习惯了挨打——无论是因为跟踪失败还是偷情被堵在床上。
“呼,这下真够劲儿!各位,别激动,放松。我活该,但真的别再打了,我靠着这张脸吃饭。如果他被毁了,达赫拉的观众们一定很伤心。老实说伙计们,你们的事儿跟我无关,我只是拿了钱办事儿,有人雇佣我盯着男爵……他死了,所以我不得不继续盯着你们,否则另一半钱肯定会被赖账……实际上,那是一大笔钱,那家伙出价非常慷慨!
因此,如你们所见,我只是个音乐家,哒哒啦哒哒~你们一定听过这曲子,我写的!我仅仅偶尔需要赚点儿外快——资助我的新剧上映——伙计们,一看你们就是好汉子……还有姑娘,我们能让这事儿就这么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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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