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你吃吧。
南风也的确饿了,自瞎子的包袱里拿出了两个窝头,送了一个到瞎子手里,老先生,你也吃吧。
我不饿,你拿去吃吧。瞎子将窝头放到了桌上,告诉我,你想学什么?
一听这话南风来了精神,您都会什么呀?
你只需告诉我你想学什么。瞎子的语气虽然平静却底气十足。
我想学阉鸡。南风笑道。
瞎子闻言无奈摇头,阉鸡就是阉割公鸡,这是一门下贱的手艺,南风自然不会真的想学,这是看他话说的太满,在挤兑他。
您刚才用的是什么武功?南风问道。
那并非武功,乃是道术。瞎子答道。
您是道士呀?南风有点意外。
曾经是。瞎子缓缓点头。
您刚才用的道术能教给我吗?南风问道,别的他没见着,瞎子刚才那招儿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依你的资质,便是苦修六十年,亦不见得能用那御水之术。瞎子摇头说道。
南风本来还满怀希望,瞎子的话就像一盆凉水给他浇了个浑身冰凉,您怎么知道我资质不好?
昨夜我以灵气试过,瞎子又摇头,你们之中有五人资质甚好,可惜你不在其中。
南风一听转忧为喜,我们是结拜兄弟,他们好也行,以后可以拉我一把,对了,我们有七个人,五个好的,还有一个不好的是谁?
资质得自先天,若有十分,那五人皆得七分以上。你尚可得五分,算是平常。可怜那偷鸡的少年,怕是连三分都不曾得到。瞎子说道。
你说的是胖子呀。南风笑道。
瞎子点了点头,你也不需太过沮丧,常言道勤能补拙,况且你灵动细心,只要持之以恒,终会有所收获。
好,我记住了。南风知道瞎子是在安慰他,不过他本来对天赋也没什么概念,他失望是因为没办法学瞎子那手厉害的法术了。
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瞎子站了起来。
南风立刻起身,走过去把瞎子扶到火炕前,帮他铺好被褥,又帮他端来洗脚水,他干这些都是出于真心,别的不说,如果不是瞎子,他现在估计已经被药铺伙计给打死了,于情于理都得好好伺候人家。
北方都是火炕,正房的火炕能睡好几个人,南风睡里面,瞎子睡外面。
瞎子躺下之后就没了动静,南风睡不着,老先生,以后我跟着您,总得有个称呼啊。
你可以喊我师父。瞎子应道。
您不收我做徒弟,我还得喊你师父,我不是很吃亏?南风抱怨。
你也可以称我为先生。瞎子又道。
还是算了,太拗口。南风说道。
其实他还有一肚子问题想问,比如说瞎子的真实年纪,瞎子是什么颜色的修为,还有瞎子要干的那件很重要的事情是什么,还有天书残卷究竟是什么东西。
但最终他还是忍住了,这些留到以后再说,一股脑儿的问出来肯定会惹瞎子烦,万一不让他跟着就糟了,来日方长,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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