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道士拦我!”
周凤尘回头一看,对面路口,有个小小的风漩,阴气嗖嗖,打开天眼,便发现有顶四个鬼差抬着的大红花轿子。
这时轿子倾斜,从里面走出个女人,二十来岁模样,穿金戴银,脸色煞白,哼哼冷笑,“哪里来的野道?敢拦我陆判府的差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周凤尘再次吃惊了,这尼玛一群二百五吧,都算干嘛滴啊?跟老子蹬鼻子上脸来了,晚上都喝了吧?
想了想,这鬼差和鬼差家属毕竟属于阴曹直属,不能像遇到野鬼般打的魂飞魄散,不然太不给阴曹面子,阴曹大佬可不老少,要搞事情还是找他们的大官再说,挥挥手,“滚吧!”
“哼!”
“虎子”傲然一笑,出了门,到了轿子边上时,谄媚的扶着那女人的手,“三娘!您上轿,您慢一点。”
那女人犹自愤愤不平,边上轿边指着周凤尘,“擦亮你的眼睛!”
周凤尘觉得好笑,“你确定吗?”
“哼!”那女人不愿多说,上了轿子,带着虎子等鬼差,眨眼消失在远处,看不到了。
“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周凤尘笑着摇摇头,回头一看,金珠正在发呆呢,刚刚外面的一幕她是看不见的,“虎子”出门后她就看不见了,不过她被“虎子”的话打击的够呛。
周凤尘安慰道:“事实上虎子已经不是虎子,人生前死后性格会变的,你要把虎子当成死去的人,虎子已经不存在了!”
“嗯。”金珠抬起头,算是听进去了。
周凤尘盯着她脸上的胎记,“别动,我看看你的胎记!”
金珠依言抬起头,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
周凤尘捏着手印摸了下去,微闭眼睛,好一会不禁皱起了眉头。
刚刚“虎子”承认胎记的事和他有关系,但是“惹不起”三个字又表示,不是他直接做的,可能是某个大人物做的。
当然,这大人物不可能和金珠开玩笑、扯淡恶作剧,肯定别用有心。
所以他才试一试,这一试可好,这块胎记不是障眼法,而是另一个人的。
也就是说,别人脸上的胎记被移到了金珠脸上!
这玩意多让人惊骇?
“怎、怎么了?”金珠见脸上没有动静,睁开眼睛问道。
周凤尘没有直接和她说明,含糊问道:“我可以在你的胎记上取一些血吗?”
金珠默默点头,“可以,又没关系!”
语气很自卑。
周凤尘摇摇头,拿出一张黄纸符,和一枚钢针,先是在金珠的胎记上扎了两下,然后用黄纸符粘上血液,随即把符和针收起来,“你在这里呆着别动,困了就睡吧,我出去办点事!”
金珠在刚刚的事情里还没转过弯,对什么都感觉无所谓,“好的!”
周凤尘出了院子,淋着小雨,漫步而行,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凑着路灯,先是拿出罗盘,然后将粘着胎记血的符箓烧着,用秘法做指引,最后一点罗盘,“疾!”
吱——
罗盘指针猛的指向一个方向。
周凤尘比划一下五行八卦的距离,好的!金珠脸上胎记的真正主人就在城里。
老子倒要看看你们在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