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病倒了,如果没有得力人手帮助,事业不稳,家庭不稳,乃大灾之相也!”
郝建军猛的瞪大眼睛,这小伙子说的很对,也很有道理啊。
旁边女秘书和接待台后的七八个接待员都凑了过来,听的一脑袋雾水。
周凤尘继续说道:“所谓相由心生,七情浮于表,万事沉于中,你愁容中带着一丝怜爱,当是念及妻女,加上顶上又有阴气弥漫,所以我断定你……”
这句话就是胡说八道了,瞎扯淡的,反正事先已经知道了消息,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卖了个官司。
郝建军急了,“你断定啥了?”
周凤尘眯起眼睛,沉着有力的说道:“你有一女,遭鬼祟缠身,只怕命不久矣!贫道云游至此,掐指一算,得知此事,特来点醒,没想到你这人以貌取人,言语不敬,朽木不可救!哼!贫道去也!”
说着给未央使了个眼色,转身就走。
郝建军整个人都呆住了,身体微微发颤,直到周凤尘带着未央快走出大门了,才嗷唠一嗓子,“道长别走!对不起!”
说着连忙追了上去,一把抓住周凤尘的胳膊,“道长您也不早说,我不知道啊,社会上骗子太多了!对不起,对不起!”
周凤尘冷冷的甩开手臂,“撒开!”
“我不撒!”郝建军这么大个老板,跟个老小孩似的拉着周凤尘的手不放,然后噗通跪地上了,嚎啕大哭,“道长!救救我吧,这玩意我是真受不了了啊!呜呜呜……”
秘书和一群接待员一下子懵逼了,老板……这是咋了?
周凤尘拿姿作态够了,这才叹了口气,“既然如此!罢了!贫道便救你一救!起来吧!”
郝建军擦擦眼泪,一脸兴奋的爬起来,恭恭敬敬的指着楼上,“道长,咱们上面说话!”
说着一指那秘书,口气好了不少,“小刘,去泡茶,刚刚是我口气不对!”
那秘书脸上一喜,麻溜的跑开了。
带着未央跟着郝建军上了五楼,进了宽敞的总经理办公室,秘书已经倒好了茶水,各自坐下后,周凤尘开门见山的说道:“贫道只是算出了事情,却并不知道经过,说来听听。”
郝建军欠了欠身,叹了口气说道:“说起来这事……好像也怪我,我现在其实也是糊里糊涂……”
郝建军年轻时白手起家,先是做包工头,存了点钱又干起了开发商,那时候讲究包工包料,也没什么补贴,他这人也能干,买了辆半挂大车,为省下差价,起早贪黑的一个人从外地拉水泥钢筋回来。
有一次半夜经过西面的闻青县郊外,忽然尿急,便停下车子到路边撒尿,刚撒了一半,听见不远处黑漆漆的地方有个人在哼哼,好像受了伤似的。
他当时也是胆大,不知道什么叫个怕,就大喊道:“谁啊?”
哼哼声停下了,有个人声音微弱的说道:“朋友,能帮帮忙吗?”
郝建军仔细一看,太黑,啥也看不清,就回头拿了手电筒,然后深一脚浅一脚的找过去,到了地头发现是一片圆形石头堆,石头缝里还插着奇怪的木头和黄色布条子,中间有个新坟,坟四周放着崭新的花圈,花圈上坟上趴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看起来文静彬彬的,跟个读书人一样。
郝建军当时就吓了一大跳,手电筒差点扔出去,这是个野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