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蛇,对本地非常熟悉,立即连夜出去查找。
大约晚上十点出头,一群人回来了,悟敏道士恭恭敬敬的说道:“真人,很不巧!张武死了!”
周凤尘皱了下眉头,“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
悟敏道士说道:“七天前死的,好像是心肌梗塞,前天火化的,白事都办完了。”
七天前?不正是大庭妖卫追杀自己的时候吗?
“走!去张武家看看!”
……
张武家在一处老式的中档小区,房子是楼梯商品房,快到凌晨了,房间里关了灯,家人应该都睡了。
几个马仔上前敲门,连敲了好一会,才有个头发蓬乱的中年妇女开了门,见外面这么多人,顿时吓了一跳。
马仔们欺负人还是很有一手的,抬脚踹开门,把妇女推到一边,“老实点!”然后站在两边恭敬的请周凤尘进去。
周凤尘没有闲心阻止,他到了这户人家附近开始,便捏起手印感触阴阳之气,然而附近并无异常!
进了屋子打量一圈,盯上了中堂画下的一张黑白遗照和一个骨灰盒。
遗照上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长相很普通,不过就算是拍照,也透露着一股子世故与精明,旁边骨灰盒很渗人,散发着一股子阴冷的气息。
周凤尘到了遗像旁,盯着骨灰盒看了看,阴煞之气很重,可以确定这人死前遇鬼了,并且还有化作厉鬼的倾向。
甩手挥散阴煞之气与怨气,念了几句超度经,周凤尘问旁边哆哆嗦嗦的妇女,“你认识一个叫严世蕃的人吗?”
“严世蕃?”这妇女还是个有文化的,迟疑了一下,“你说的是明朝时奸臣严嵩的儿子吗?”
旁边悟敏道士点头说道:“我也知道这人,字德球,号东楼,还是个独眼龙!”
周凤尘拍拍脑门子,思路差点被这两货打乱了,说道:“我说的是张武的一个朋友,会变魔术,上次庙会他在张武的杂技团表演,后来又在一家戏剧院做演出!”
这妇女想了想,摇摇头,“不知道,我老公生前从来不和我说杂技团的事!”
周凤尘吁了口气,有点无奈,转身便出了门。
回到眼镜男家,他拿出张十三给的字条看了看,考虑一会,肯定要先找一下变魔术的严世蕃,实在不行再按照字条上的地址去找苟皮蛋。
想到这里,他吩咐悟敏道士,“一个星期前的某个晚上,城里某家戏剧院里魔术师表演穿墙魔术,结果石头夹死了人,你帮我去查查是哪家戏剧院!另外我需要张武的杂技团地址!”
悟敏点头回道,“真人放心,没问题!”
因为时间太晚,三更半夜去打听消息也不现实,所以各自去睡觉。
周凤尘的房间不用提,睡了眼镜男的豪华卧室,至于眼镜男则去别屋挤了。
……
第二天早上九点半,周凤尘吃完早餐,正在房间里练功,一个马仔送来了第一个消息:张氏杂技团,在城北贫民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