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实践的中心,并在情况需要时置于我自己的自我利益上。
我承认我的能力的局限,只要我的病人病情需要,我应向我的各种卫生专业的同事求助。
我用同等的关切和献身精神关怀所有需要我帮助的人,不管他们有没有能力付酬。
我的行为主要为了我的病人的最佳利益,而不是主要为了推行社会的、政治的或财政的政策或我自己的利益而行动。
我尊重我的病人的参与影响他或她的决策的道德权利,明确地、清楚地、用病人理解的语言说明他或她的疾病的性质,以及我建议采用的治疗的好处和危险。
帮助我的病人作出与他们的价值和信念一致的选择,不强迫,不欺骗,不口是心非。
对我听到、知道和看到的保守秘密,作为我关怀病人的一个必要部分,除非对别人有明确的、严重的、直接伤害的危险。
即使我不能治愈病人,也要帮助他们。
决不参与直接的、主动的、有意识的杀死一个病人,即使为了仁慈的理由,或应国家的要求,或任何其他的理由。”
“决不参与直接的、主动的、有意识的杀死一个病人,即使为了仁慈的理由,或应国家的要求,或任何其他的理由……”
医生们默默地重复了一遍。
但是看他们的模样也知道,骨子里并不认同这句话。
白思凡当然也不可能认同这种圣人誓言,他提起这句话只是想提醒大家:要杀人也得遮掩一下,这可不是开玩笑!
医生们显然领会了白思凡的暗示,一个个都笑容淡然。
白思凡:“不管怎么说,他们对我而言最大的价值就是科研价值,如果你们不损害他们的科研价值,想做什么都可以。”
“你的意思是——”
医生们很开心。
白思凡又从他们身上抽下部分组织细胞,说:“取材完毕,我要走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
医生们一头雾水。
然后,他们投入异常热火朝天的拯救中。
邪术师们感觉到医生对他们有不良的企图,浑身颤抖却也无法可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对自己下狠手。
这时,白思凡又回头说了一句:“差点忘记告诉你们,死亡并不是终点,尸体也有存在的价值,而且对你们这些精神力远超过普通人的邪术师而言,死后的折磨可能比活着更加可怕!”
“……你要说什么!”
有人支撑不住,发出声音。
白思凡笑了笑,说:“我想说什么,你们难道不该是最清楚的吗?几百年来,你们一直都用那种力量为你们做事,只是最近……力量失控了!”
“……你!”
邪术师惨叫。
白思凡笑容可掬:“现实中总有很多超出常识的存在,当然,我并不是一个纯粹的科学家,我也喜欢研究玄学和神学,并从中找出科学的内容,毕竟,科学是可以解释世间万物的存在!”
“你……”
邪术师们彻底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