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安宁莫名的惊惶。
紫微真人微微一笑,说:“别害怕,我没有伤及无辜的意思,如果你们愿意凡事听我的意思,照着我的规矩办下去的话。”
“凡事都……”
宋安宁惶恐。
紫微真人微笑了。
……
……
叶伊莫名感觉心血悸动。
她停下正在查看的古文典籍,对战海霆说:“为什么我会突然感觉很不舒服,难道是心血来潮吗?”
“心血来潮?”
战海霆颇为诧异的看着叶伊。
叶伊认真的点了点头,说:“刚才突然感觉心头不适,似乎有一些不开心的事情即将发生却没有发生,总之是一种非常压抑的感觉,很痛苦,但是又不知道这件祸事将会发生在谁的身上。”
“哦?”
战海霆看叶伊的眼神多了几分凝重。
“或许是一些不好的事情,”他说,“非常非常的不好以及非常非常的糟糕,而且是发生在你的至亲身上,所以你才会产生感应。”
“感应?”
叶伊心惊。
她想到金盆洗手仪式以后和紫微真人的那一瞬间的交错。
这个老东西可从来都不是省油的灯,何况——
“紫微真人这次在雷岳的金盆洗手仪式上倒是没有搞事,让我感觉有些不习惯。”
叶伊略带苦闷的说着。
“你莫非是担心他——”
叶伊点头,赞同了战海霆的怀疑。
“以我对他的了解,这事是真的有可能。”她说,“虽然我不知道这些事情之间存在什么联系,在我的至亲之人身上又即将发生什么事情,但是我敢打赌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那你对未来有准备吗?”战海霆问。
叶伊愣住,随后苦笑着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为什么?”
“因为害怕,”叶伊说,“不管紫微真人找上的是宋颖还是大师傅,他们都是对我的生命有特别意义的存在。哪怕是宋颖……别看我在她面前的时候一次次的觉得这个女人并不重要,如果她真的遇上跨不过去的坎,我还是会愿意给她一些帮助,因为她生了我,并且也没有完全否认我的存在。”
“你的这些话让我感觉很难受。”
战海霆温柔的说着,手指顺了顺叶伊的头发。
“永远不要为别人的事情委屈了你自己。”他说,“你值得最好的未来。”
“可是未来……未来……”
叶伊的眼神有些茫然。
她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把江泰德从紫微真人的手中偷出来,就像她不知道怎么把宋颖从宋家的责任枷锁中解放。
她依旧渴望着得到母亲的爱,哪怕母亲是个让她感觉不适的存在。
战海霆知道她的迟疑,安慰说:“别怕,事情不会更糟糕的。”
“但是……”
叶伊看着战海霆,本想说些话,却被男人眼中宛如古井的深沉镇住。
他看着她,郑重承诺:“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