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的话是不能说出口的!”
雷老虎又跟着附和了一句。
楚天阔的心腹们见到这一幕,也有些按捺不足,打算冲进场子给少主助威。
但是楚天阔是什么人?
他素来以心机见长,怎么可能让下面有机会送他不仁不义的帽子?
何况,他知道叶伊的实力,知道这些人在叶伊和她的朋友们面前是乌合之众——别看冲进院子的汉子们个个人高马大,他们其实连叶伊身边最虚弱的白思凡都打不过,毕竟白思凡是个全身都是奇怪东西的人间杀器,而洪门的汉子们除了肌肉和勇气,其他一无所长。
“李老前辈的话不能不听,雷叔的质疑也不能不重视,”楚天阔笑嘻嘻的说,“为今之计,唯有现场提审那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现场还大家一个清白。”
“你这话莫非也是怀疑我和这件事情有关系?”
雷岳的脸色很不友好。
楚天阔笑了笑,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身正不怕影子斜。雷叔,这两句话,都是我给现场诸位叔叔伯伯的告诫,至于谁该拿哪一句,等审问结果出来以后,就一清二楚了。”
“原来你也是铁了心地觉着我和这件事有勾结!好!好!好!”
雷岳面色大变,说:“既然你们都觉得这事不干净,那我们就来现场提审!”
此言落下,前来参加香堂仪式的大佬们脑中齐齐冒出一句话——
“洪门要变天了!”
不可否认,雷岳在洪门是有极高的威望的,但是楚天阔的父亲也一样有威望,何况,论及能力,楚天阔确实在雷老虎之上,雷老虎的上风全是靠着雷岳这个父亲才攒到的!
如此旗鼓相当的两人若是正面较量,不管最后获胜的是谁,洪门都要变天。
“好好好!”
雷岳大笑三声,说:“都是洪门的好汉子,好好好!”
“不全都是好汉,还有我呢。”
叶伊温和但不容拒绝的说着,立在人群中,宛如皎月下的白玉兰,美丽高贵不可直视。
“敢问姑奶奶,你对这次的事情是什么态度?”
雷岳颇为和气的问着,一方面是叶伊的实力镇住了他,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叶伊是此事的受害者,她有权在剑拔弩张的此刻发表自己的想法。
叶伊怎么不知道雷岳的小算盘,他希望自己说出难听话把矛盾瞬间激化,又渴望整件事情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雷老虎是真的干出了欺师灭祖大逆不道的恶毒事情。
但是——
“我喜欢公正廉明的审判,”叶伊说,“作为此时的唯一受害者,我希望你们能先查出凶手的动机和幕后主使,然后再决定此事的性质!”
“也就是说,姑奶奶觉得真相最为重要?”
雷岳牙痛地问着。
叶伊笑着反问:“真相什么时候不重要?”
“呵!呵呵!”
雷岳怪笑三声,说:“将他们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