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遇上了一桩烦心事。”
叶伊理了下头绪,将唐骏生又来京城找自己的事情和李一剑说了一下。
李一剑磕了下烟灰,说:“来就来,你还需要怕他吗?”
“我当然不可能怕他,但是我怕他失望……”
叶伊叹了口气,说:“他曾经找我推算,想知道他儿子的下落。推算结果却是——
他儿子当年是因为不满他的专断独行才带着妻子儿子出海,假造海难,试图离开他的控制……
如果他能意识到错误,诚信悔改,或许还有再见的机会,如果他一意孤行——
他们的父子缘分怕是只能在葬礼上再续再见了!”
“你担心他要一意孤行?”
叶伊点头,说:“他做惯了决策者,未必能接受这个儿女纷纷离开自己的未来,很可能会——”
“那你就对他实话实说吧,”李一剑说,“他要敢拿你的花样,老子一巴掌顶死他!”
“我不怕他,我怕他失望遗憾……”
叶伊叹了口气,说:“他失去了儿子和孙子,我没有父亲也没有母亲……我理解他的急切,因为我希望我的亲生父亲也是如此急切的想要见到我,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说到伤感处,叶伊不禁叹了口气。
李一剑也是一通感怀,说:“丫头你放心,未来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嗯。”
叶伊用力的点了点头。
李一剑趁机说:“好徒弟,你看这个时间……是不是……该给我准备晚饭了?”
“师傅,你就知道——”
叶伊哭笑不得地走进厨房。
李一剑在庭院里得意地翘起二郎腿:“收了好徒弟啊,日子就是爽……”
……
……
“这是什么?”
易秋玲诧异地接过宋天落递给自己的观音玉佩。
玉佩的质地算不得上等,斑驳的成色好像路边十块钱就能买到的垃圾货,雕刻的观音也很怪异,本该端庄神圣的面容居然被雕成了破相观音。
“送给你的好宝贝,”宋天落坏笑着说,“从南洋大师手中请来的。”
“大师……”
自从破产后,易秋玲对“大师”这个词语非常的敏感。
她果断把破相观音拍在桌上,说:“还给你,我不要!”
“为什么不要?这可是横财观音!”
宋天落阴森森地说着:“滴血在观音之上,然后贴身携带,你就能什么都不做也可以不断地赚钱!要多少钱就有多少钱,滚雪球一样的越来越多越来越得意。”
“真的?”
易秋玲狐疑地拿起破相脸的横财观音,感觉不可思议。
宋天落说:“当然是真的,前些日子南洋有个小岛发生地震,我给当地送去了赈灾款,当地人感谢我,特别把这个横财观音送给我。”
“既然是横财观音,为什么当地人自己不用?非要送给你?”
易秋玲怀疑地看着宋天落,直觉告诉她,这个混蛋又要坑自己。
宋天落笑着说:“因为横财观音是只能由女人使用的法器。但是那个小岛的人特别的重男轻女,如果让女人借助横财观音发家致富,男人的地位可就——”
“原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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