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入水中也不会导致水沸,强酸泼在它表面,只能嘶嘶地溅开,不留任何痕迹。
但把它放在玻璃器皿中的时候,它立刻变得滚烫,在黑暗中发出非常明显的光芒。
它在光谱仪显示的是完全不同于任何正常的频谱上的已知颜色。
反反复复的研究让陨石迅速变小,但它依旧滚烫。
学者们好奇它的构造,企图将它切成两半,却在撬开碎块时发现了一个表面看起来很像彩球的东西。
它的表面流动着五彩的光芒,几乎无法用语言来描述,质地既硬又脆,而且是空心的。
好奇的科学家们用锤子轻轻的敲了下彩球,圆球发出一声脆响,随后炸开,里面没有喷出任何东西,球体的碎片在落地前就彻底地消失了,只留下一个直径不足十厘米的圆形孔洞。
教授们试图对神秘物质作进一步的探索,但是当天夜里,下了一场雷电交加的暴风雨。
风暴停歇后,陨石彻底消失了,坠落陨石的井台边上只留下一个凹凸不平的大坑,周围塌陷的泥土堵满了半个坑。
陨石彻底消失了。
科学家们的所有努力都宣告失败,整个事情甚至连一点残渣都没有留下。
最后,教授们甚至开始怀疑他们是不是做了一个漫长的萌,他们真的遇上了陨石?真的研究过一块属性和他们的认知完全不同的陨石?
梦境进行到这里,已经满是不安的色彩,睡梦中的叶伊下意识的抓紧胸口正迎着月光闪烁不止的八卦古玉佩。
噩梦还在继续。
陨石消失后不久,居住在陨石坠落之地的守林员阿民一家就开始感觉不安。
阿民的妻子变得越来越神经质,她告诉丈夫,她每天都在梦中听见奇妙的耳语,但是她无法重复她听到的内容。
屋子周围的植物都提前发芽,野草长得又高又壮,树木好像燃烧的火焰拼命朝高空中伸展枝叶,不止一个人看到这些植物在黑夜中发光,在无风的时候不祥地摆动着。
很快,除了绿色,那地方再也看不到其它任何正常的颜色,到处都是茂密的、病态的变异植物,连植物学家都无法从中看出先前正常植被群的影子。
更让人不安的还是阿民一家。
阿民的妻子不再说话,她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用四肢在地上爬行。
孩子们被她的变化吓得不敢相信这是他们的母亲,他们甚至看到她在黑暗中发着微光,就像他们附近那些变异植物一样。
秋天到来,阿民一家开始对这些奇怪而令人不快的事物麻木。
在那些毫无希望的日子里,他们冷漠而机械地使用着不洁的井水,吃着难以下咽的食物,做着徒劳而单调的日常。
孩子们不再上学,阿民夫妻也放弃了语言,用着魔的尖叫代替日常交流。全家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灰色的笑容,他们已经听天由命,好像有一半的灵魂已经去到了另一个世界,麻木地走向那必然的毁灭。
冬天到来之时,他们终于得以脱身。
那些植物开始发出微光,树木在无风的情况下摇曳起来,虚弱的一家人躺在床上,慢慢的干枯,腐朽,变成烂泥,就像外面的那些树木一样。
半个月后,终于有人发现守林员一家已经很久没有来镇上买生活用品,他们来到守林员的木屋里,看到的是五彩斑斓的尸体,还有一口发光的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