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去镇上问问镇丞,他继室的丈母娘有没有随便欺负人孤儿寡母的资格!”
“就是就是,实在是太过分了,没这样子欺负人的!”
“对,就算有个当官的女婿,也不能这样子胡作非为,柳氏娘几个跟舒家早就没关系了,她这般简直欺人太甚!”
舒婆子没想到,舒薪都拿刀砍她了,这些人还帮着舒薪说话。
再去看舒薪,只见她眼眶红红,眸中是滔天淡淡恨意,舒婆子没来由怕了。
想要起身,可身子软的厉害。
只得放狠话,“你等着,你们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绝对不!”
舒婆子连滚带爬的起身,就看见了大儿媳妇韩氏和二儿媳妇赵氏,想到自己受到如此大的屈辱,两人竟不上前帮衬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们两个死人啊,就看着我被人欺负,我怎么这么倒霉,生了几个倒霉儿子,娶了你们这些个败家娘们,滚滚滚,都滚到一边去,别当着我的路!”
“哎呀,这舒婆子是吓尿了吗?”
“瞧那屁股湿漉漉的,可不是吓尿了!”
“啊哈哈,我以为这舒婆子多厉害的,原来不过如此!”
舒婆子听得脸燥热万分,再顾不得脖子上的伤,跑的飞快。
韩氏、赵氏尽管心里恼火,但那是婆婆,丈夫的娘,那怕这会子被骂了,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面面相觑准备跟上。
“等一下!”舒薪出声。
把菜刀递给舒佑仁。
舒佑仁当下就接了,拿在手里还开心万分。
韩氏、赵氏停下脚步,舒薪上前几步,小声说道,“那日我在厨房吃馒头,舒金枝先进了厨房倒水,然后回了正房,一会后芳菲就过来了!”
舒薪说完,转身就走。
多的话也不说。
回到家门口,舒薪深吸一口气,眼眶还是通红的,却努力笑了笑,“真是对不住,让大家看笑话了,呵呵……”
眼泪却一下子落了下来。
连忙抬手用力擦着,努力让自己笑,只是笑的却让人心疼万分。
袁氏上前,把舒薪拉在怀里,“傻孩子,受了委屈,想哭就哭出来吧,没有人会笑你,也没人会怪你,你都不知道,你先前多棒,都能拿起菜刀保护你娘了,真是好孩子呢!”
“伯娘!”舒薪喊了一声,哇一声哭了出声。
身子颤抖着,表示她很害怕。
袁氏是真心疼了,柔声安慰,“莫怕了,莫怕了,有伯娘和你村长大伯在呢,那舒婆子不讲道理,不要脸不要皮,咱们大家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舒薪一个劲点头。
舒佑仁却忽地出声,“老虔婆欺负阿薪,我去砍死她!”
举着菜刀就要去砍舒婆子。
舒佑康、舒佑健连忙拉住舒佑仁。
这个小弟,从前可没这么热血,更没这么护短。
“大哥、二哥,你们放开我!”舒佑仁挣扎着。
舒佑健把菜刀夺过来,递给一边的村长,才说道,“五弟,你冷静,咱们有什么话好好说!”
“大哥,我要去砍了那老虔婆,她欺负阿薪,还把阿薪欺负哭了!”
舒佑仁这一闹。
舒薪哭着哭着倒是笑了出声。
从袁氏怀里抬起头,害羞的低垂着头走到舒佑仁跟前,拉了拉舒佑仁的衣袖。
舒佑仁当即便能说道,“阿薪,你别难过,我帮你!”
“嗯!”舒薪点头。
低垂着头拉了舒佑仁朝院子里走,耳根都是红的。
明显是害羞了。
村里人到底还是良善居多,虽然舒薪拿着菜刀要砍了舒婆子,那也是舒婆子该。
这么个家,也就那黑了心肝的才想着来踩几脚。
村长忙道,“好了好了,咱们继续热闹起来,阿薪就是小孩子气性,凶悍过了,这倒是害羞了,真是个可怜又懂事的孩子!”
“是啊,要是有个能靠得住的,也不必这孩子拿了菜刀出来,唉……”戴掌柜也是叹息。
知道舒薪一家子日子难,却不想是这般。
今天这么多人,舒婆子都敢来闹场子,这要是人少,舒婆子还不得把这娘几个欺负死。
“今天是个好日子,咱们不说这些了,热闹起来!”
“村长说的是,热闹起来,咱们刚刚走到哪里了?继续继续!”
婆子、媳妇、姑娘们也相约去忙了。
只是无不说一声舒薪可怜,舒婆子欺人太甚。
对于舒薪拿着菜刀砍舒婆子,再见舒薪在袁氏怀里哭成了泪人,那身子瑟瑟发抖明显是后怕,倒也释然。
舒薪拉着舒佑仁进了院子,就听见屋子里传来一声尖叫。
舒薪快步走进去,才发现房间的门是关着的。
“娘,娘,你不要死,娘你不要死!”屋子里,传来豆花的哭声。
舒薪一听也急了。
用力撞着门,“娘,你开门!”
舒佑仁把舒薪拉开,抬脚踹在了门上,却没动一下,倒是有人听到了声响,用力把窗户推开。
“天啊,柳氏上吊了!”
那男人从窗户跳进房间里,把柳氏布条上抱下来,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菜花、葱花、豆花。
把人放在炕上。
开了门,舒佑仁一下子滚进了屋子。
舒薪也没来得及管他,连忙跑到柳氏身边,伸手探了探柳氏鼻息,见她已经没了气息,连忙掐人中,按压胸部,人工呼吸。
舒薪急的满头大汗,整个人都是抖的。
如果一开始是装的,那么这会子却是真的了。
好一会柳氏才咳咳出了声。
“娘,你这是何苦!”舒薪说了句,红着眼眶。
眼泪在眼眶打转,就是不哭出来。
柳氏倒是哭成了泪人。
只是一个劲的哭,什么都不说。
舒薪却是明白的。
她拿刀砍柳氏,势必会落下不好的名声,柳氏这一上吊,不管死没死,舒婆子这一辈子都别想有个好名声,今日过后,别说舒家村,就是整个丛合镇都会传出去。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就是。舒婆子欺人太甚了!”
“人家有个镇丞女婿,家里还有那么多田地!”
“就算这样子,就能不讲道理,就能这般欺负人?这都要把人逼死了,就没地方说理去?”
族长身子原本不太好,就没打算来,但是有人得知舒婆子过来闹事,就去把族长请了来。
族长路上就问明了缘由,到了这边,坐到堂屋主位上,才喊了一声,“主译,你过来!”
村长闻言,立即上前,毕恭毕敬说道,“族长!”
“你吃了饭去一趟镇上,把这些事情和镇丞说一说,就问问他管还是不管,如果不管,那我就做主,把舒青川一家子撵出舒家村去,我舒家村不能有如此心狠手辣、不知廉耻之人!”族长说完,咳了起来。
“就是,就应该去找镇丞,可不能让舒婆子一家这么狗仗人势欺负人!”
现在是欺负柳氏娘几个,以后指不定欺负到自己头上。
所以村里人是十分赞同去找镇丞的。
村长慎重点头,“是,我记住了!”
本来他就打算去的,只是没想到舒婆子来闹了这么一出,舒薪会拿菜刀去砍人,柳氏会上吊。
这一件接着一件,可真是闹心。
族长闻言十分满意,“还有多少时间开饭,我吃了再回去,你们也是,开开心心的吃,我听说阿薪还准备了酒,一会都多喝几杯,今儿是件开心的事,别围着我,都乐呵去吧!”
“听老族长的!”
房间里
袁氏、戴夫人都劝着柳氏。
“凡事想开些,不想想你自己,多想想几个孩子,小弟、幺妹还那么小,没了娘就靠着大姐是不成的,再说了这天底下总有个说理的地方!”
柳氏哭的越发伤心,“她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我不能让阿薪一个人撑着,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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