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我是玩毒的,还敢给我留下这么充足的时间,我父亲说你胆小谨慎,看来父亲对你还是不够了解,你的胆小,但是一点都不谨慎。"银银不真一脸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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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狠!"单寒拾忽然浑身一颤,脸色开始变得通红。
"别挣扎了,但你靠近我的一刻,你的名单已经出现在阎王爷的面前了。"银银不真很是得意。
噗通,噗通,噗通……
那些距离比较远的高手陆续倒下,更远一点,还没有倒下的高手亡魂皆冒,嚇得落荒而逃,跑著跑著,噗通一声倒下,身体抽搐了两下,便再也没有声息了。
单寒拾跑了几步便停下来了,火急火燎朝著嘴巴里塞了一把五顏六色的丹药,迅速盘膝调息,很快,他的头顶冒出了白雾,他的体内传出了剧烈的撞击声,仿佛铁匠在打铁,单寒拾的脸上充斥这痛苦,青筋毕露,脸色却愈来愈红。
"好霸道的毒!"傅见鱈暗暗心惊。
"我们站在这里,是否安全?"袁小猿不自信了,因为矛盾与他们无关,在单寒拾准备动手的时候,他们就和银银不真拉开了距离,免得殃及池鱼,现在看见银银不真的毒如此可怕,他忽然不自信起来了。
"中毒的人,都是与银银不真交过手的人呢,没有交手的人,並未中毒。"李显圣的观察很仔细。
"我知道了,银银不真的毒素是有距离限制的,单寒拾因为没有动手,银银不真只能想办法让他靠近才能让他中毒。"袁小猿道。
"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毒素,但是从现场的情况来,应该是这样。"李显圣道。
"不过,这毒也確实可怕,这么多人,竟然一个能驱毒的。"袁小猿话刚说完,单寒拾发出一声痛苦而绝望的惨叫,身体一挺,吐血三升,直挺挺向后一倒,死了,眼珠子瞪得很大,死不瞑目。
"死有余辜!"银银不真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喘气,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了,单寒拾带来的人,除了两个逃走的,都死了,后面冒出来背叛了银银不真的高手,都死光了,一个不剩。
不远处,封易鸣三人还在收拾师兄弟们的尸体,这场廝杀,他们也在,见到银银不真一己之力,反杀对手,都是暗暗心惊,下意识距离她远了一点,根本不敢靠近。
毒素这种东西,最是可怕,看不见,摸不著,却会死人。
银银不真几次想坐好了调息都没成功,没办法,她抬起头,看向刘危安,声音已是极为微弱:"你不是说合作吗?"
"合作是需要看实力的。"刘危安道。
"《西坦城》,不够吗?"银银不真问。
"从目前的的情况来看,你父亲大概率已经死了。"刘危安道,能控制《西坦城》的是银银不真的父亲,如果银银不真的父亲被確认死亡的话,银银不真是没办法控制《西坦城》的。
"如果我父亲真的死了
#每次出现验证,请不要使用无痕模式!
,对你来说並非坏事,那样的话,我就比较容易控制,不是吗?"银银不真道。
"你是个聪明人,希望你不要做不聪明的事情。"刘危安被说服了。
"放心,我还年轻,还不想死那么早。"银银不真道。刘危安朝著她走了过来,傅见鱈、虎跃山等人都露出担忧的神色。
银银不真用毒的手段已经超出了一般的范畴,都没有看见她洒出粉末或者液体,就让这么多人中毒,傅见鱈这个医术有些本领的人都没有看出银银不真的手法,如果银银不真使坏,他们根本没办法防备。
"需要我怎么做?"刘危安来到银银不真的面前。
"带我离开《西坦城》,找一个安全安静的地方。"银银不真道。
"我还以为你会选择回城主府呢。"刘危安一把抓起银银不真扛在肩膀上,说道:"希望你们家在《西坦城》的名声不要太糟糕。"
"再漂亮的人,都有人不喜欢。"银银不真道。
"我觉得你这个时候最好不要说话。"刘危安道。
"我还挺得住。"银银不真的表情很痛苦,但是她强忍著,没有发出一声呻吟。
"你有没有办法让你的大腿不流血,把我的衣服都弄脏了。"刘危安道。
"……"银银不真想骂人。
事实证明,银银不真这家人在《西坦城》的名声不怎么好,刘危安刚离开《西坦城》,后面就吊著了尾巴,还不少,银银不真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刘危安离开主路进入岔道的时候,指路的银银不真就晕了。
"出手!"刘危安下令,剑恶和乞丐同时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消灭了跟踪的尾巴,李显圣断后,抹去了一切痕跡。刘危安带著眾人消失在树林之中不久,第二波尾巴出现了,他们尾隨著痕跡快速追赶,可是,追著追著就感觉不对劲了,前面没有路了,也没了痕跡,怎么回事?
上天了还是遁地了?痕跡到这里就消失了,突然消失,十分的突兀,这个时候,最好的做法是分散开来,多个方向寻找,但是尾巴们不敢,第一波尾巴的死状他们都看见了,一击毙命,不留活口,面对这种级别的敌人,必须抱成团,分散行动,就是找死。
刘危安没有理会跟踪的尾巴,他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合適驱毒的安静地方,一株巨大的眼泪树,眼泪树会分泌一种气味,毒虫毒蚁都很討厌这种味道,不愿意靠近。
刘危安刚停下,银银不真就醒过来了,依然虚弱,甚至更虚弱了,她顾不得刘危安在边上看著,强忍著昏迷,拿出一些瓶瓶罐罐,以最快的速度调製出了一杯黑色的粘稠状的不知道是饮料还是解毒药的东西,刘危安都没有看清楚,她已经一饮而尽,然后眼睛一翻,昏过去了。
傅见鱈把杯子里残留的液体拿去分析研究,一盏茶的时间后,得出结论,液体是毒药,剧毒。
"银银不真想以毒攻毒,只是——"傅见鱈摇了摇头,她並不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