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寒冰不能断流水,枯木也能再逢春。
(正文)
看着远处的潇副将军,我的神情凝重起来。
“风!!!原来如此!!!”吴教授瞪大了双眼,开始自责起来:“都怪我,居然疏忽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吴教授,你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林云看着自责不已的吴教授。
“风的方向变了…”我看着远处的城墙…
潇副将军勉强用手中的长枪抵住,狂风怒吼着,如同一只斑斓猛虎向他狂奔而去。步兵团则是寸步难行,举步维艰。
“这…”林云看到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原本占尽天时的我军,现在居然反而被狂风所困。
“光线遇到平面的时候会怎么样?”我的目光凝视着前方。
“光线会发生折射啊,当然折射的程度取决于平面的材质。这和狂风有什么…”林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风同样如此,面对高耸的城墙,城墙上的风向和城墙下的风向截然不同。换句话说,此时的潇副将军如同站在的城墙之上,越靠近城墙则风势越大。对于身后的步兵团的考验更大,原本固若金汤的盾阵,反而增加了风的张力,让他们无法动弹。”我的凝视着城墙上持扇的男子。
我很清楚在这样的情况,想要靠近城墙只有一种可能,可是如此这样的话,将会陷全军于危难之中,可是…我看着停止不前的步兵团。此时的我没有丝毫,立刻下令步兵团撤回阵营。
鸣金收兵…
就在潇副将军准备全军撤退之时,城墙上的斗篷之人用着浑厚的声音说道:“蜀中之将,不过如此,既得天时又当如何?还不是率兵而来败军而回!”
“何人口出狂言,我乃先锋将军麾下副将潇莫,你是何人,可敢留下姓名?”潇莫怒道。
“败军之将也敢言勇,我之名号又岂会言说于你!”斗篷之人笑得让人生厌。
我立刻向着前方大大喊道:“潇副将军,不可与他争论,速速撤回。”可当我大喊的时候,城墙上的持扇之人突然挥了挥手中的折扇,一时间敌方鼓声大震。
“今日,本将就让你看看何为蜀中之将!!!”潇莫怒吼道。
“不可!!!”此时我的劝说已经毫无作用。
只见狂风怒吼,沙石四起,潇莫振臂一呼:“愿随本将者!弃盾而上!”
的确步兵团丢弃虎盾就可以减少风的张力,也就可以勉强继续向前行进,虽说城墙上的弓箭已经毫无威力,可是却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
潇莫言罢,全军将士同时丢弃盾牌,竟无一人持盾而立!
“众将助我,攻取此关!”潇莫尽着自己全部的力气向前奔进。每前进一步就意味着所承受的阻力会越大,可并非毫无希望。关键就在于能否到达城墙之下,狂风如同光线会发生射射,可是同样会有一个折射角,一旦真的靠近城墙,则风的阻力将会消失,这也就是唯一的攻城希望,只是…如果没有之前对战的经验,也许我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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