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寒冰不能断流水,枯木也能再逢春。
(正文)
大军前进至敌军城关附近停了下来,只见城墙之上一人手持折扇,凝望着吴班浩浩荡荡的大军。可城墙上的守军没有一人神情慌张,皆面如磐石,临危不惧。
吴班抬头看了一眼城墙上那手持折扇之人,大喊:“我乃蜀国先锋将军吴班,你可敢打开城门与我一战?”
手持折扇之人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吴班。
“既然你不答话,就别怪我兵刃无情。”吴班即刻下令击鼓进军。
投石车已经全部就位,五名将士将巨大的石头装载在投石车上,随时等待进攻的命令。
“弓箭手!!!”吴班说着让身旁的副将挥舞令旗。
突然三千弓箭手也已经全部就位。那位副将又挥动着令旗,所有的弓箭手从身后取出弓箭搭在弓弦之上,满弓。
“步兵!!!”吴班话音刚落,五千步兵手持虎盾列阵在旁。
“攻城准备!!!”副将大吼一声。
只见后方的将士将巨大的圆木用绳索将其固定在了木车之上,需要十余名的将士方能推动。云梯、绳索也都已经准备完成。
吴班身旁的副将将令旗斜上方举起,看来所有准备都已经完成,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吴班望着高耸的城墙,目光如炬大吼一声:“进攻!!!”
突然鼓声大震,所有投石车几乎同时投掷,巨石飞快地向敌方的城墙砸去。步兵开始以盾阵前行,攻城车和云梯跟在其后。
巨石砸在城墙之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可那手持折扇之人毫无退却之意,只是将折扇打开。突然城墙之上的守兵如同得到指令一般,纷纷手握长弓拉开弓弦,瞬间无数的弓箭顺如雨下,还好步兵有虎盾所护,损失不大。
可不一会儿从城墙上落下无数圆木,圆木滚动将我军的盾阵击散,如此一来城墙上守军的弓箭变得伤害极大。吴班面色凝重大喝一声:“弓箭手!!!”
我军瞬间万箭齐发,骤如雨下,可奇怪的是我军的弓箭根本无法攻击到城墙上的守军。可敌方的守军居然可以轻而易举地射伤到我军的弓箭手。
吴将军无奈,只能撤走我军的弓箭手。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相同的距离,我们打不到他们,可他们却能打到我们?”暮江教授问道。
“势能!!!”我几乎是和吴教授同时脱口而出。
“没错就是势能,敌方城墙高耸,守军的弓箭由于高低势能的影响,所射出的弓箭不仅增加了射程还增加了威力。”我又进一步补充道。
吴教授在一旁点了点头。
“这可怎么办?”林云不由着急起来。
我们谁也没有回答,不管是谁都没有这个问题的正确答案。
没有了我军弓箭手的掩护,步兵的进攻真是举步维艰,身后的攻城车和云梯更是无法前进。
不过还好有投石车的掩护,步兵顶着虎盾协同身后的攻城车来到距离城墙不足几米之处,可越是靠近城墙,敌军的攻击就越是猛烈,推动工程车的将士不断倒下。也不断有手持虎盾的士兵扔下盾牌,帮助攻城车行进,前仆后继。我看着眼前的场景,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若不是亲眼所见,又怎么想得到真是的战争竟是如此残酷,士兵们来到战场,前进意味着牺牲,后退同样性命难保,能够选择的恐怕只有倒下的方向…推动攻城车的将士们身上已有多处被弓箭所伤,可是他们始终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哪怕只有一步,也需要使出全身的力气。近在咫尺的城墙却成了他们生命的距离…
我不由潸然泪下,我快步来到了吴班的身旁:“吴将军,这仗我们不打了…我实在不忍心看到士兵…”我几次欲言又止…
“成将军,不曾带兵打仗,战场自古如此,末将也不是铁石心肠,又何尝忍心看到将士们身陷沙场…这些士兵和我一同征战多年,情同手足,可是我们是将是士,身先士卒是我们应尽的职责!”吴班的眼角也闪着泪光。
攻城车眼看就要接近城墙了,步兵们居然纷纷扔掉手中的虎盾,全力推动攻城车撞击城墙。面对骤如雨下的弓箭,毫无畏惧。
我震撼了…
城墙的石壁出现了些许的裂痕,可墙体还是十分坚固,步兵们纷纷架起了云梯,攻城之战拉开了序幕。
攻城车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城墙,可随之而来越来越多的步兵倒在了攻城车的旁边…
“步兵!!!”吴班回头大喝,又是三千将士持盾待命。
吴班戴上头盔,挥了挥大刀。
“吴将军,这是何意?”我突然惊慌地看着吴班。
“成将军,我与你说过,末将愿意身先士卒!”吴班笑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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