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五品的疗伤丹,根本费不了景昊冕多大事。既能在绝色女强者面前露一手,又能稳固替天宗和景家的关系,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孟缓儿虽然一时冲动与晋淌儿联手攻击景昊冕,阴差阳错也成了景昊冕的未婚妻,但孟缓儿向老祖宗杨轩儿提了一个要求,想跟景昊冕到幻都云学院走一趟。据她所知,五年前来替天峰找她,最终自毁面目恨恨而去,永不回头那男子,也就是她原来的未婚夫西门光,现在也在幻都云学院,孟缓儿想到幻都云学院把事情说清楚,否则心中总是一个结。
听到孟缓儿向老祖宗杨轩儿所提的要求,景昊冕知道那西门光在孟缓儿心中还没有消失,十分大度的表示,如果孟缓儿能够与那西门光言归于好,自己没有任何意见。并且主动提出,自己与孟缓儿的关系,暂时就不要成为未婚妻和未婚夫的关系了。
景昊冕之所以只在替天宗待了三天,而没有做停留,一来是要急着赶往幻都云学院报道,二来自己造成替天宗上千的云王舞王,云灵舞灵重伤,急需治疗,自己既然为他们炼制了奇效的疗伤丹,其余的就不想多插手了,还是赶紧离开最为明智。
三天后,在杨轩儿的安排下,由景昊冕未婚妻晋淌儿亲自送景昊冕一行下山。而景昊冕待定的未婚妻孟缓儿则直接跟随着景昊冕前往幻都云学院,去寻找曾经的未婚夫西门光。
来到替天宗山门外,在即将分手之时,景昊冕暗地赠送晋淌儿宝剑一把,聚灵环一只,空间戒指一个。而且,空间戒指内有大量提升修练速度的丹药。两人的友好也已完全恢复到十岁以前的玩伴状态。现在的晋淌儿,表现与三年前完全判若两人,三年前晋淌儿的神情是嚣张的,态度是坚决的,坚决要与景昊冕解除婚约。而现在,晋淌儿至始至终,没有说过对景昊冕绝情的话,倒是充分表现出依恋和神往。
“淌儿,你就静下心来进入替天宗密室好好修练吧,替天峰是个好地方,灵气十分充足。差点忘了,这是一颗我亲手炼制化质丹,回去你赶紧服下,相信会对你的修为提升大有帮助。”景昊冕向晋淌儿叮嘱道。
“知道了,你也得加油啊,可别让我赶上你了。”晋淌儿微笑着对景昊冕说道。最近一直对退婚之事忧心忡忡,现在这样的结果,正是自己所期望的,对三年前的任性,晋淌儿觉得十分好笑,那简直就是胡闹。站在自己面前的还是少年时的天才景昊冕,中间当了几年废柴,就算是人生的一个小小磨难吧。当然景昊冕真正内涵的变化,晋淌儿是无法知道的,几年的磨合,也使得现在的华夏大陆的景昊冕,越来越懂得逝去云舞星大陆的景昊冕了,而且越来越把自己真正的与云舞星大陆景家融合在一起了。
一边的孟缓儿,看着晋淌儿和景昊冕的亲密表情,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自己现在还不能算景昊冕正式的未婚妻,说不定永远都不会成为景昊冕的未婚妻。
因此,孟缓儿的心里十分矛盾,既希望找到西门光,又有些害怕真的找到西门光。原本以为西门光当时自毁容颜,似乎双眼都瞎了,活下去的希望不大,偏偏不久前自己又得到消息,那西门光不但没有死,还进入了整个大陆上最著名的幻都云学院修练,顿时使得孟缓儿心中无法平静下来。
如果不是景昊冕要去幻都云学院,孟缓儿也许不会主动去云学院找西门光,就让一切过去算了。而景昊冕是云学院的学生,那西门光也是云学院的学生,孟缓儿也就无法再把一切压在心里了。
一个小时后,景昊冕一行渐渐飞离替天峰范围,直奔幻都城方向而去。
由于孟缓儿只是五云云王,景昊冕就让她和武云龙一起坐进了自己的小房子里。而在金鹰看来,这孟缓儿就是主人的未婚妻,自己的女主人,自然求之不得坐在自己背上。
幻都城的位置十分独特,处于扩野帝国,平邦帝国和定启帝国的交接部位,三大帝国都与幻都城相连。
幻都城名为城,其管辖的范围不亚于一个帝国。幻都城只是它的核心区域,周边小城镇数不胜数。它之所以能够屹立于三大帝国的结合部而不被任何一个帝国所吞并,就是因为幻都城中有全大陆最著名的幻都云学院和幻都舞学院的存在,两大学院囊括了全大陆上天赋最优秀的年轻修练者,是所有修练者向往的地方。
幻都云学院和幻都舞学院相连中间就隔着一条幻都河,两个学院的核心区域都有数百万平方公里,周边广阔的地区,都是各自学院的势力范围。
两大学院每年都会向三大帝国招收学生,招生的条件十分严格,不是天才修练者,根本没有资格进入两大学院修练学习。
云学院和舞学院的教学情况很相似,除了平时对修练学生的不间断考核测试,每年还有一次集中公开的大赛,优胜者就会得到奖励。
两个学院都有九届学生,分成一到九年级,也就是说,学满十年,达到一定修为,才能从学院毕业。
因此,学满九年,并不等于一定能够毕业。
云学院对学生的要求是,九年的时间,最低必须达到九云云灵修为,许多天赋特别优秀的学生,毕业时早已经达到了云皇境界。在云学院的记录中,天赋最好的学生曾经达到了三云云皇的修为。可见,全部天才的云学院,学生的修为也是差别极大的,这就是天才和超级变态天才的差距。
舞学院也是如此,九年时间,达不到九舞舞王,自己低调滚蛋就行了,出去后别说自己在这里学习过,学院丢不起这个人。
云学院内一道山溪旁的柳荫下,绮缦儿轻抚着低垂的柳枝,痴痴的仰望着远处的天空,喃喃自语道:“两年快要过去了,哥哥怎么还不来,到底去哪里了,不会是骗我到这里来,自己不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