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道:“我似乎忘了,徐姐这么多年一直在国外,根本不清楚我家发生过的那些事情,当然这些事情不是发生在我身上的,而是发生在我父亲身上,当年我父亲在这座城市任职一把手的时候,以他的资历和年龄,本来是可以再往上走的,甚至直接进入那个核心班子也完全没问题,可是没想到,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我父亲即将要去京城任职的时候,有人在他背后捅了一刀,仅仅只是因为我父亲当年犯的一点小错误,就彻底把他打入冷宫,再然后就逼着我父亲退休了,还美名其曰说现在让他退下来也算是有始有终,但我父亲很不甘心,他把自己一辈子都奉献在了他的职业生涯中,本来眼看着就有希望更上一层楼,结果轻而易举就被人一撸到底,更主要是他也毫无办法,而这也导致我父亲退休后,一直郁郁不欢,直到前些年直接得了老年痴呆症,现在每天都在靠吃药维持着生活。”
燕青峰说到这里,叹了叹气,紧接着又说道:“不过后来我也知道了,那个在背后捅他刀子的人,原来是京城一位很德高望重的老人,虽然那位老人已经退休了,可他在京城的势力和人脉关系盘根交错,在京城就没有人敢不听他的,而他之所以要针对我父亲,原因就是他想扶持另外一个人,所以不得不让我父亲成为了那颗牺牲的棋子。”
“我父亲可以认命,但我替他感到不值。”
“所以这些年来,我一直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我父亲扬眉吐气的机会,虽然我知道我父亲可能等不到那一天了,但是我没放弃,我做梦都在想,怎么样才能给当年在我父亲背后捅刀子的那个老人来个致命一击,于是最开始我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那个叫张邪的人身上,因为我知道他当年也是被那个老人逼迫离开国内的,所以我想着,等他回国后,说不定可以跟他来个联手,一起去找京城那位老人算账,虽说这些年来外面都在传他已经死了,可我相信他还活着,我相信他有一天会再杀回来的。“
“只不过等了这么多年,没等到他回来,反倒是等到了他的儿子冒出头。”
徐彦虎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所以你就把希望寄托在他儿子身上了?”
燕青峰没点头也没摇头,回道:“总得做两手准备,你说呢?”
徐彦虎白了她一眼,“你啊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做起事情来,固执的不行,要是当年我知道你有这个想法的话,那怎么也得把你劝回头,只是现在看来,我怎么劝,你恐怕也回不了头了,但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别钻的太深,以免到时候自己受伤。”
燕青峰温婉一笑,“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徐彦虎也笑了笑,突然又好奇问了句,“那小子真是张邪的儿子?”
燕青峰点点头,“之前我也不确定,但现在可以确定了。”
徐彦虎又问了句,“那你觉得他父亲真的会回来吗?”
燕青峰长吁一口气,也不能确定回道:“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