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但是她不但看过了话本,还了解了很多东西,除开农司的恩怨不说,她竟然还清楚一个小校的情况。
可见成功没有幸致,她年纪轻轻身居高位,自有其道理。
当然,不好的消息也有,“党玉琦目前在逃,不过他的双亲和姑姑姑父,都已经在控制中,相信很快能抓到他……没准现在已经抓到了。”
党玉琦是这个案子里极为重要的一环,修院的修生已经证明,此人跟胡畏班的一些人,确实关系尚可,那么,他跟胡畏班的何人有什么交易,只能抓到人再问了。
抓不到人,案子就定不了性——跟国外势力有没有牵连,这区别大了去啦。
没抓到?李永生眼中掠过一丝冷光,他在党玉琦身上,是留了神识的,正奇怪这神识怎么会跑到别的地方,既然如此,就最好了。
“希望快点抓住,”他咬牙切齿地话,“他施加在我身上的,我要全部找回来……夏司长,我这个要求。会不会让您很难做?”
夏明妃当然知道,李永生身上的伤口,九成都是党玉琦留下的,这少年有心报复。倒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她犹豫一下,为难地点点头,“这当然违反规矩,不过……我会努力为你争取。”
对她来说,这点要求真的不难。她如此作态,不过是想让少年领情,平息其心中的怨恨。
“那我就静待夏司长为我做主了,”李永生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你还需要我帮你做主?夏司长心里只能苦笑,我们都还指望着你高抬贵手呢。
她怪怪地看少年一眼,微微颔,“那你好好养伤吧……”
李永生显然不可能好好养伤,夏明妃才离开不久,又是孔舒婕和宋嘉远联袂而来。
这两位的来意很简单,既然李永生打算将收音机技术献出去“为庆典贺”。那么本修院再收购李永生的技术,就有点不合适了。
所以他们前来商量,说以前答应你的条件照旧,材料费免了,给你一万块银元,你的电台也得以保持。
但是你献技术的时候,能否如此说——在博本院的大力支持和鼓励下,你主持设计了收音机技术?
“你们这么搞,不合适!”不等李永生答话,门外响起一个声音。众人侧头一看,却是一名年轻英俊的制修。
“你谁啊?”宋嘉远眉头一皱,老大不高兴,“好像不是博本院的。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我是郡教化房的,”年轻的制修躬身行个礼,“在图教化长手下办事……前来照顾李永生。”
泥煤!孔总谕和宋院长交换个眼神,都看得到对方眼中浓浓的无奈。
功劳就那么大,别人分一块,自家就少一块。但是图元青硬要分润,他俩还不能不给——人家可是在留影石的记录下,为李永生提供了关键的证词。
孔总谕心里有气,忍不住冲着李永生抱怨一句,“你这孩子也真是的,明明是咱博本的修生,去跟外人商量什么?”
那年轻的制修听到这话,也不出声,他是被图教化长派来,照顾李永生的同时,盯着其他人,不要把功劳弄没了。
所以该反对的时候,他一定会反对,但其他无关紧要的话,他就不敢插嘴了。
李永生只好报之以苦笑了,“怎么说呢?图教化长是相当关心征文的,做事又谨慎,而且……食为天的事情,院务室的李室长,对我似乎不太友好。”
他总不能说,我感觉那图元青不但谨慎,而且出手狠辣,是标准的政客嘴脸,丫才是最合适配合我演戏的。
博本院的这些教谕,哪怕宋院长和孔总谕,都没有那么皮厚胆大,身上的教化之气,多少浓了点。
事实证明,他赌得一点都没错,图元青果断送上了会心一击,形成了完美的绝杀。
两位院领导听到这话,却是尴尬得要命。
再次交换个眼神,宋院长干咳一声,“他已经被安保关押审问了,相信很快就会结果。”
“关押审问?”李永生听得吓了一跳,他还真不知道,李室长做了些什么坏事,“这又是怎么回事?”
孔总谕原本是可以明说的,但是看到身边那名教化房的制修,最终只是含糊地回答,“这件事情,修院里非常重视,你安心休养就好。”
本来是修院的成就,硬生生被教化房分走一半,实话实说的话,没准连另一半也落不下了——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啊?
当天下午,就有了确切的消息,李室长果然在其中,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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