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上刑场的犯人,明明刽子手还没来,却是怕得腿都有些软了。
宫女们见皇后有些坐立不安,其中一位上前道,“皇后娘娘,皇上一会儿就来了。”
她不说还好,一说沈木白腿就更软了。
宫女见皇后攥着手指头,想到皇后娘娘也不过才刚及笄不久,于是小心翼翼道,“您别怕,皇上对您这么好,想来也会很温柔的。”
见她不说话,宫女自觉失言,忙低声认错道,“奴婢多嘴了,还望皇后娘娘恕罪。”
沈木白腿软得险些支撑不住,尤其是宫女还提到了温柔这两个字,更是战战兢兢了。
新帝进朝露殿时,宫女们纷纷行了礼,“皇上。”
坐在床榻上的人自然也是听到了的,紧绷着身体。
百里稷笑意吟吟的望了过去,吩咐道,“下去吧。”
待殿门被关上后,朝露殿便只剩下了两人。
新帝迈着步子靠了过去,将盖头掀起。
少女微垂着眼帘,安安分分的坐在原地,雪肤红唇,在烛火映照的大殿中,真是美到了极致。
百里稷眸色深邃,伸出手去捏她的下巴,“不敢看着朕?”
他已经隐隐成为了一个男人,原本清越的嗓音也染上了些许低沉,那张俊美的脸线条也越发深刻。
沈木白被迫与他对视,这才注意到,几个月不见,百里稷又长高了不少,挺拔的身材堪称完美。
他微微低着头,言笑晏宴,“楚衣妹妹,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
沈木白嗫喏了几下,梗着脖子道,“我不知道稷哥哥在说什么?”
听到少女话语里的三个字,百里稷心中一软,手指摩|sha了下她柔软的红唇,俯身下去,眸色深谙的看着她道,“若是我没有派遣人马,你是不是要同别的野男人跑了?”
沈木白,“...什么野男人?”
百里稷轻咬住她的唇瓣,“你就这么想跟罗玉卿离开京城,离开我身边?”
沈木白这才反应过来他想算什么账,噎了噎道,“你在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想跟他跑了?”
“朕看你倒是有这个心思。”百里稷倾身将她压在床榻上,张口就在锁骨处咬了一口,“楚衣妹妹,你知道那时我在想些什么吗?”
沈木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想将你锁在这床榻上,日日||夜夜只需看着我。”百里稷吻了下来,一只大手桎梏住她的后脑。
“唔...”沈木白唇缝被抵开,对方侵略性十足的闯进来,带着淡淡的酒味。
她瞬间就有些晕乎了。
百里稷的另一只大手将少女身上的障碍一一清理掉,帷帐放下,地上散落了一地的衣服。
大喜的床榻上,衬托着少女的雪肤尤为细腻诱人。
百里稷眸眼深谙,浓稠得几乎要将人吸附进去,他将唇落下,覆在那块让人爱不释手的地方。
少女许是因为被欺负得紧了,喉咙里溢出难耐的声音,像是在抗拒,又像是羞耻了,呜呜咽咽,好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