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态的发展,却是大出金曼萱的所料,她就那样全然不顾及个人形象的,蹲在地上,好一通翻找,却是怎么都翻拣不出,那‘赃物’——她‘遗失’的那枚胸针来。
“金曼萱,统共就只有这点儿东西,你还要翻找到几时?”
一旁的邵沐阳、邵大总统的悠扬男声,再一次施施然响起。夹杂着些许难掩的不耐。而此时此刻,温润如玉如他、一向在外人面前如沐春风如他,都禁不住,生生的对金曼萱这个女人,产生了生生的、喜怒形于色的厌恶与不耐:
“你都已经将小苏她包内的东西,统统倒出来,翻拣了好几遍了。试问,你有找到你那枚据说是被人偷盗走了的紫罗兰翡翠胸针么?”
“我……它……这……”
金曼萱闻言,就是一噎。
她就是没有找到才会如此心焦啊。
若是找到了,她怎么还会蹲在地上,如此卖力的翻拣了一遍又一遍呢。
真是!
“好了,你不用再瞎忙活了。小苏她那包里头的东西,不都在这里了么?手机、面纸、钥匙……统共就这么些,不必你去翻拣,我们也能够一目了然。这里头,根本就没有你的那什么紫罗兰翡翠胸针好吧。看来,金小姐,你是冤枉小苏了。”
俊美无俦,仿若谪仙的总统大人,再一次施施然开口道。
实在不想再见金曼萱这蠢女人,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再次开口的邵大总统,直接金口玉言,对这件所谓的苏默涵盗窃案,给拍板定了性。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明明就将那枚胸针,放……”
一时间,金曼萱又是傻眼、又是气结。情急之下,差一点,一句‘我明明就将那枚胸针,放进了这姓苏的小贱人的随身小包里头的,怎么会不见了’,就要自那又气、又恼、又急、又懵逼兮兮的金曼萱口中脱口而出。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时,身处她身旁的陈佳媛眼见得情势不对,立时轻咳数声,还在一边,不着痕迹的用手肘轻轻捅了捅一旁的金曼萱,又冲着对方飞速的使了个眼色,示意金曼萱不言犯傻。
经得陈佳媛这么煞费苦心的一提醒、一暗示,金曼萱的理智也在瞬间回笼。意识到自己差点失言。于心中暗呼一声好险,便也讷讷的闭上了嘴,没有再多言。
好险!好险!刚刚真是好险!
不是陈佳媛暗自提点,她差一点就露陷了。
“你明明什么?”
不过,咱们的邵沐阳、邵总统,显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金曼萱不说,他便打破砂锅问到底。
“呃,我……我是说,沐阳哥哥,你刚刚的话,未免也太武断了些。就算没有从这小贱人的包里头搜出来我的胸针,也不见得就能证明,她是无辜的。又何谈是我冤枉了她?她也很有可能,将我那胸针,藏在她自己的身上的啊。”
“毕竟,这么贵重的物件,她珍而重之,贴身收藏,也不为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