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老妪道:“我是被迫的,老婆子我只是负责提灯给那么冤魂引路,并不曾做什么恶事。”
“是吗?我看你就是鬼王吧!”许仙双目中凝聚两点金光,像是利箭般刺穿了这老妪的伪装。
老妪身形一颤,提起宫灯向许仙掷去,一阵黑风从她天灵盖脱出,望东而走。
回头望了一眼,宫灯冒出一团碧火来,将许仙和白素贞二人吞没。虽失了这引魂灯有些可惜,但总算逃得性命。
正道得计,耳边传来一声断喝:“回来吧!”她只觉得这声音威严如神让人无法抗拒,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弯,又回到了许仙面前,不禁大惊失色。
“许仙,这些冤魂都是给鬼帝大人的寿礼!你已开罪了九子鬼母,鬼帝因寿辰在即,才不理会你,难道还要再开罪一位鬼王吗?你若好好放我回去,我帮你在鬼帝面前好好美言几句,免生是非,不然……”
许仙冷笑打断:“开罪?她没死是因为和她交手的不是我,我把你杀了灭口,岂不也是免生是非!”
一句话说到再不肯逞强,跪在地上连连告饶。
白素贞看的于心不忍:“官人,得饶人处且饶人!”
许仙知她心慈手软,说道:“那九子鬼母专将婴孩炼成鬼胎,这老鬼婆想必也是一路货色。”
许仙话还没说完,白素贞抬手将这老妪拍飞:“官人,我们走吧!”
许仙汗了一个,现在婴孩什么的对她来说是敏感话题,弯腰提起那盏琉璃宫灯:“这灯倒是不错!”随手挥出一片金色火焰,将那老鬼婆毁尸灭迹,他虽不怕什么鬼帝,但现在还是少招惹些敌手为妙。
第二天清晨,开衙升堂,云师爷变成了云老爷,用了些许幻化之术,装作许仙的模样坐在堂上,她摸着惊堂木,望着堂下一众跪拜的衙役小吏,感觉大是新奇,怎也没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许仙隐去身形,站在她身旁,笑道:“云老爷感觉如何!”
云嫣灿然一笑:“大好!”
陈伦报禀了昨日的一些事宜,云嫣一一问询,倒也颇有条理,又监督了山贼的治理情况,乃至许多银钱的去向,也都没什么差错。
后又来了几个鸣冤之人,有的是离县城较远的地方村镇,近来才得到消息赶来告状,有的也是告冯府之人,云嫣就用冯之鸿的钱做了赔偿。有的则是告村子里的人,云嫣便着捕快到村里将疑犯传来。
这时候,来了一个衣衫褴褛的青年,含冤道:“冯之鸿那狗贼,让家人强占了我家的田地,请大人给小人做主。”
云嫣正欲言语,却闻许仙在她耳畔道:“这是个地痞无赖,来讹诈钱财的。”
云嫣则用极轻的声音答道:“我看出来了。”猛地一拍惊堂木道:“你说你家田地被占,是哪一块田地?”
许仙看她穿着官服,一本正经的模样,忽然觉得十分有趣,一伸头将她嫩白小巧的耳朵叼在口中。
这青年乃是村中游手好闲的无赖子,听闻了安龙县中之事,见许仙并不如何仔细询问,就有许多银钱田地分下,是以想铤而走险,来诈些银钱huā销,哪想到许仙是通人心意才不多费口舌。
被云嫣质问了几句,登时答不上来,云嫣便匆匆抛下令签,命衙役打了他二十大板。
云嫣脸色发红,用极轻的声音道:“夫君,快住手!”好在古代县衙的设计,或许是为了维护官僚的神秘与威严。堂上的座位很高,从上往下望去是一片明亮,反之则是一片阴暗。倒无人能发现她这小小的变化。
许仙含混不清的道:“我没有用手啊!”知她耳朵敏感,越发着意的添吻起来。
云嫣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他这般轻薄,越发的害羞敏感,呼气都不顺畅起来,却只能调匀呼吸,继续处理公务,向后靠在太师椅上。
但这样她的身形大都被眼前桌案遮蔽,却更加纵容了许仙,一双手也不肯再落空,把握住她的酥胸,恣意把玩揉捏起来。虽隔着几层衣物,但那团丰盈变幻的形状依旧显得惊心动魄。
云嫣连忙抓住许仙的手,不让他随意动作,却被他寻到那两点微凸,用拇指与食指着意轻轻揉捏。云嫣唯有咬紧牙关,才免得发出奇异的声响,只有迫不得已的时候,方才开口断案。底下之人只觉得许仙越发惜字如金,只感觉官威莫测。
这时候,驿丞忽然来报道:“知府大人来了,等着您去驿馆迎接!”
云嫣如蒙大赦:“本官这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