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就能安稳的在青州城实施计划,若是过不去,这位便宜大师兄指不定就一刀斩了他。
就见戚长征表现的越来越愤怒,最后无奈的一叹,什么话也没说,取出了尘的令牌放在桌上。
“师尊的令牌怎么会在你的手上?”本能惊讶的站起身来。
戚长征伸手向他索取令牌,表情很严肃,任凭本能如何询问他都不答。
这番作态,让本能摸不着头脑,他急于知道了尘令牌的来由,没有弄明白之前,他也不能用强硬的手段对付戚长征,无奈之下,只好将令牌交还给他。
戚长征接过令牌,眼圈就红了,低沉着嗓音道:“师尊的令牌,在师尊没有回来之前,无论是谁,都不能从我手上拿走,就算是死,也要保得这面令牌。”
本能一听就惊了,惭愧的道:“小师弟莫怪,师兄是师尊的大弟子,心忧师尊安危,才会这般失了礼数。”
“大师兄!”戚长征表情凄切,好似二万五千里长征,终于找到了组织一般,“你当真是我的大师兄?”
“是的!小师弟别激动,师尊究竟发生了何事,才会将令牌交到你的手上?”本能安慰着道。
“师尊没事!”戚长征斩钉截铁的语气,“师尊境界高深,飞天遁地,无所不能,一定会没事的。”
本能晕了,他已经搞不明白戚长征想要表达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师尊他老人家去寻松鹤观,临别之时,将令牌交给我,命我和青山在青州城购置这处府邸,等他归来。”戚长征不舍的道,“但是我看师尊好似心事重重,也不知道是寻找松鹤观危险还是什么原因,总感觉师尊表现得好似……好似……”
戚长征泪眼婆娑,哽咽着说不下去。
“唉!”本能长叹道,“要是松鹤观的隐匿法阵容易破解的话,松鹤观早就已经不存在了,师尊也只是判断出进入松鹤观的大致方位,带着四位钻研法阵的师弟前去验证,时至今日未归,也不知道结果怎样。”
“师尊吉人天相,佛法高深,绝对不会有事的。”
本能叹道:“师尊劳心青州城大小事务,剩下的时间也是钻研法阵之道,在境界上无法与其他两位师伯相比,但是法阵的造诣非同寻常,就算是遇见松鹤观阵宗的长老也不落下风。我猜测师尊是找到了进入松鹤观的法阵,正在研究破解之术,方会迟迟未归。”
“定是如此了,大师兄,我记得师尊离开平顶山之后向北去了,大师兄若是能够脱开身,就陪师弟去一趟,总要见到师尊才能安心。”戚长征殷切的目光望着本能。
本能拍了拍戚长征的肩膀,安抚道:“小师弟,你的境界不够,寻找师尊自有门中师伯前往,师尊命你在此等候,你应当听从师尊的安排才是。”
戚长征急道:“但是他们都不知道师尊往哪里去了,又能去哪里找?”
“你放心,师尊临走之前,有令于师兄,若是师尊一月未归,命我将师尊经年研究所得交给了凡师伯。了凡师伯在数日前就已动身前往平顶镇,小师弟耐心等候便是。”
“也只能如此了……”戚长征长叹,面色悲苦,“我父母都不在这个世界,打小外公带着我在猿人部落中艰难生存,外公在的时候还好,他老人家箭术通神,那些猿人都不敢靠近我们居住的山洞。外公去世后,那些猿人就要杀了我……”
戚长征想到另一个时空去世的外公,悲从中来,哽咽的道:“要不是我自小跟随外公苦练箭术,早被猿人给杀了,师兄你没有在部落中生活过,不知道那些猿人都是吃人的啊!
猿人追杀我,我射死了几个猿人,被逼跳河逃生,谁知道水中有怪鱼,要不是柴叔和二蛋救了我的性命,我早去陪我外公了……”
本能听着戚长征述说,也是颇为同情他的遭遇,感叹道:“没想到小师弟的身世竟然这般凄苦。”
“谁说不是呢……唉!青云国之大,我却找不到容身之地,若非遇到师尊,我恐怕只能跟着青山回他的部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