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王简无语地要撞墙,就连站立着的沈炼都是一头黑线。
说话那女人真特么漂亮,可为啥会这样?
人不可貌相啊!
但他也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这语气中并不是在称赞他,而是在调侃。
他有点不解,难道身后三人背景很深,所以不用害怕锦衣卫?
看两个女人的美貌,现在都可以安逸生活,沈炼有点相信自己的判断。
可如今的锦衣卫就是东厂九千岁养的一条狗,势力庞大,没人敢轻易招惹。
要什么样的背景,才能无惧自己啊?
“阿珂,别惹事。”
“哎呀,崖余,如果这位锦衣卫大人会错意,把我抢回去当小妾了。”
王简冷哼:“别扯这些没用的,好好看戏。”
阿珂吐了吐舌头,一副做错事的模样。
三人越是这样,沈炼越不敢随意招惹。
不过他也好奇起来,不理解三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想来,等到殷澄的这件事解决,也得好好调查下他们了。
很快,殷澄就乘船朝着这边过来,沈炼计算得当,就一个跳跃,跳到了河上的小船船头。
“相公,你能跳吗?”
阿珂忍不住好奇,实在是这动作看着挺帅的。
王简翻了翻白眼:“废话,以后这种没意义的话就别问了。”
“哦!”
盛崖余则白了眼王简:“阿珂也是好奇,何必呢。难道还因为刚才她的话吃醋啊,其实你没必要的。”
说到这,再绷不住,脸上满是笑意。
阿珂也是如此,看她笑得那么欢,王简非常怀疑刚才的小女人姿态可能都是装的。
他满头黑线,冷哼了声,懒得理会这两个被格温、建宁严重影响的女人。
殷澄还是自杀了,王简没去阻止。
不是他心狠,而是没救了。
殷澄是咎由自取,既然说了魏忠贤的坏话,自然得负起责任。
他跟对方无亲无故的,自然不可能随随便便的给自己惹麻烦。
如果只是他一个人,他当然无所谓。
可现在身边有盛崖余和阿珂在,哪会为此而冒险。
沈炼乘船划过石桥,王简知道已经结束,正打算带两女离开的时候,就感觉到一股森寒的杀机。
想也不想,伸手一夹,就夹住了一根弩箭。
王简转过头,冷笑地看着石桥旁边不远一栋建筑的二楼走廊。
那正有几个锦衣卫看他这边,为首的是个身材矮小却精壮的男人。
那人容貌略丑,却故意做出一副威势凛然的姿态,不过一双透着邪光的眼睛出卖了他。
这人应该就是凌云铠了,据说是魏忠贤的外甥,锦衣卫北镇抚司总旗。
因为魏忠贤的缘故,自以为凶悍得很,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往上爬。
丝毫不管别人怎么样,找着机会就下诏狱,哪怕是自己的同事。进而牵连出对方的上司,空出缺,他就能迅速往上爬。
但公子哥嘛,好、色是难免的。
这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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