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跑。
总体来看,当汽车从卢安身边走过的瞬间,就像汽车撞到了一个弹性的大网,而这个弹性大网连着卢安这个桩,汽车挤压了这个导力超能制造弹性墙壁,汽车的动能被吸收了一部分。此时和这个弹性墙壁连着的桩(也就是卢安),弹性力量蓄积在了卢安体内。只要卢安在汽车从自己身边走过的瞬间,脚掌踩在一个坚固的地面点,作为支点上,就能吸收掉撞在导力脉络构成的弹性墙壁上的动能。
卢安在街道上跑动,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汲取着周围的动能。每一次和汽车错身而过的瞬间,卢安有一只脚掌死死的踩在了坚固的水泥地面上。如木桩一样扎在地面上,吸收这汽车冲击产生的弹性能量,错身而过后,轻松无比的迈步。就像植物吸取阳光一样,为自己内部机械力循环提供不竭的机械能。
奔跑了数个小时,卢安没有停下来,在外界看来卢安这么弱的身子骨似乎蕴含着源源不绝的能量。如果一路上都是这么车水马龙的话,卢安可以不乘车的。
卢安很快来到了艾克达斯的火车站。,在很多人的警惕目光中(警惕小偷的目光),卢安买了一张火车票。
感应到周围的目光,某预演中卢安叹了一口气:“歧视无处不在。”
歧视的确是无处不在的,当卢安买到了票后,也不一定能成功上车,有三个火车上的检票员,直接撕掉了卢安买到的车票,然后举起警棍斥责卢安滚蛋,并且警告卢安,不要在车上偷东西。
其实这些检票员没说错,卢安的确是偷钱过来买车票的。所以卢安也用不着愤怒,人家怀疑的也没错啊。一个战败国的难民,在这个排外的城市,没有任何工作总是得搞点事情才能活下去的。难民这东西不是圣母政客嚎两嗓子就能真善美的请回家的,请回来的还有一系列社会问题要解决,
不过帝然菲斯的难民并不是被政客们请来的,而是边界实在是没法封锁住难民潮。
这就是地球上中美,在战略上保持周边国家稳定的原因。至于冷战后的俄国看起来很霸道,但是维持不了周边的稳定,实际上是内裤都输干净了。而欧盟纯粹是二傻子,在灯塔的忽悠下炸南斯拉夫,把欧元直接炸残,随后有不长记性莽撞干涉北非,干涉中东。
殊不知在二十一世纪上,只有保障国内稳定,才能在这个和平时代享受发展红利,成为世界上大玩家。
话题回来,卢安现在考虑的的是该怎么混上火车。卢安在预演中试了一下所有的检票员,卢安发现,有的检票员不撕掉自己的票,也会将卢安背包翻得乱七八糟,最后将里面的钱全部没收,美名为收缴赃款。
卢安对这种检票方式也是醉了,某恶意满满的情绪态卢安对此诅咒:“祝你们被恐怖分子袭击。” 卢安的诅咒并非空诅咒。艾克达斯虽然没有身份证实名制,嗯,想想看那么的贫民窟,怎么可能身份实名制。所以恐怖袭击的概率很大。
然而卢安决定用自己的方法来解决问题。既然检票如此操蛋,那么就不按照检票程序来上车了,卢安看了看停在站内的火车,卢安决定先走一步。
镜头切换到火车内。英洛卡轻轻的舒了一口气,看了看身边的佳人,苦笑的说道:“菲蜜娜。如果不是有你陪着,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般。”
一旁青蓝色头发的女性(海族),气呼呼的说道:“该死,这帮蜥蜴种,就不会正眼看人。”
英洛卡轻轻的摇了摇头:“现在到那个国家都是这样吧,帝然菲斯已经战败了,战败国国民必须要低头。”
菲蜜娜昂扬的仰起头说道:“能术师无需低头,能术无国界,这场战争证明了能术的强大。”
菲蜜娜所说的是事实,这几年能术技术的突飞猛进的发展发展左右了整个战局。在战后能术师这个群体地位更高了。
英洛卡抿了抿嘴,挤出了一个笑容,然后自嘲的说道:“这是以帝然菲斯的倒塌为代价,让世人理解能术。”
英洛卡目光转向窗外,眯了眯眼睛,他看到远方的火车道上,一个人影真在向前奔跑。这个瘦小的身影看起来非常执着。英洛卡一时间竟然有点愣住,然而汽笛的铃铛声唐塔收回了思绪。此时的火车铃声是提示,火车还有二十分钟就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