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浓于水,她是你的生母……。”
“你是心理师,还是情感劝导师?”
苏迷看着眼前身穿佣人服的女人,唇角轻勾,打断她的话。
女人怔了怔,没想到这么快会被她识破。
毕竟,为了能更顺利的劝导,她提前几天,来到别墅做佣人,甚至还跟她聊过天。
“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你的皮肤、头发、指甲保养的不错,用的香水也是名牌,谈吐举止间,无不透露你不是佣人的身份,不是我太聪明,只怪你不注意细节。”
女人皱了皱眉,继而劝道:“我的确不是佣人,可苏女士是你的母亲,如今她病危,做女儿的……。”
“你知道她给你的钱,是怎么得来了么?”
苏迷再度打断她,唇角笑意更深:“贩卖人口、毒pin、枪|支,你觉得哪种赚的钱方式不犯法?”
女人倏然一怔,张了张嘴,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当天下午。
专业心理师离开了别墅,跑到医院找到了苏媚。
“苏女士,我跟你女儿试图交谈过,但她对你很抗拒,而且我越说,她越排斥,最后还把我给辞了。”
苏媚万万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精细眉梢紧皱,苏媚看起来有些丧气:“难道真没别的办法了么?”
现在她被警方监视着,不能采取强硬手段,只能让采取软磨的方式。
可她尝试那么多方法,依旧没有成效。
苏媚不由有些气馁,迷茫。
“苏女士,其实我有个建议,与其你住在医院,不如每次化疗后,直接回家,把最真实的一面,全展现她面前,我相信苏小|姐一定心软的。”
苏媚听这主意不错,立即吩咐好一切,将尾款打给女人。
女人离开医院,回到别墅收拾东西。
临走前。
苏迷手里端着一杯咖啡,站在二楼。
女人冲她笑了笑,拉着行李箱离开。
“宿主,你让她给苏媚提建议,是想捐骨髓给苏媚?”
“那女人说的没错,生命是苏媚给的,这是永远无法改写的事实,一旦事情公开,即便苏媚穷凶恶极,仍然会有多管闲事的杠精,揪住这一点,去谴责,去道德绑架。”
这种事例,世间不是没有。
有些无良父母,即便做的再过分,可但凡儿女有反击行为,不明真相的杠精,总会用他们是给予生命的父母之类的话,站在道德最高点来谴责。
原先,她了然一身,可以不在乎。
但现在,她有了盛敖,不能不在乎。
“做一场手术,捐点骨髓,彻底两不相欠,就算以后我亲手抓她坐牢,那些杠精也没什么可说的。”
*
在那之后。
苏媚每天不再上妆,从医院做完化疗,就会回别墅。
起初,苏迷并未太大改变。
反观苏媚,每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让她更惧怕死亡,更真心实意对苏迷好,希望用自己的行为打动她。
可苏迷依旧不为所动。
而警方那边,也一直没有行动。
就像是……彻底对苏媚撤回监视一样。
苏迷没采取任何行动,继续呆在别墅里,等待时机。
直到有一天,苏媚突然陷入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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