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等伊诺克一出来,立即找人做掉他。
可现在的局势,却突然改变。
为了保证她的安全,只能将婚期延迟。
苏迷摇头,依旧否决他的话:“我不会延迟婚期。”
眼见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白纪闻眉头微蹙,一声不吭,又重重躺回床上。
男人看起来,似乎生气了。
苏迷却笑着俯身,将他的双手双脚绑在床栏,拿出逗猫的白色毛球,轻触着他的脖颈、喉结,最后落在嫩色茱萸,指尖轻转,细细研磨着。
白纪闻紧绷着身体,呼吸微微加促,但眼神却无比的清明。
无论如何,他必须保持清醒。
若是换做别人,或许早就成为一具死尸。
可眼前的人,是她。
是他认定的女人。
他又如何做到,面对她时,还能随时保持清醒?
原本清明的双眼,渐渐被泛染慾色侵蚀,白纪闻呼吸越发急促,细密的薄汗寸寸遍布全身,无形增添一抹誘人光泽。
苏迷轻舔唇角,俯身在他唇上吮了一口:“想让我继续么?”
白纪闻没有回应,身体紧绷着,额上青筋突显。
很显然,男人正饱受折磨与煎熬。
且,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苏迷低低笑了声,指尖下滑,落在裤|带上:“想,还是不想?”
白纪闻对上她含笑双眼,眼角微微发红,刚张了张嘴,还未说什么,复又紧紧闭上。
“哟,我还真不知道,你对我定力这么强。”
苏迷斜勾唇角,嗤笑出声的同时,将手缓缓探了进去……
“唔!”
白纪闻随之闷哼,额上青筋暴起,一瞬不瞬望着她,眼底狰狞慾|色,几乎让他丧失理智。
这女人,分明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
可他,却又偏生喜欢的紧。
真是,该死!
白纪闻正暗暗唾弃自己,紧随着窸窸窣窣的声响,苏迷将两层布料,猛地往下一扯,垂眼望着小小白,又用毛球逗了逗。
某物梭然蒸腾而起的瞬间,苏迷心中吓了吓。
但很快,面色复又恢复如常,扬眉望着他,笑问:“难受么?”
怎么能不难受?
他难受的想要杀人!
白纪闻眉眼略显狰狞,咬着牙,从牙缝挤出一句话:“迷迷,够了,到此为止。”
“不要,我还没玩够。”
说话间,她缓缓俯身……
“迷迷——!”
他不想她做那种事。
即使对方是他,也不行!
苏迷没理他,凑近看了看,而后在他松口气,复又有些小遗憾的表情中,忍不住笑出了声:“我只是看看,又不会对它做什么,喊这么大声做什么?”
白纪闻蓦地一噎。
苏迷却又道:“还是说,你想让我……对它做些什么?”
白纪闻仍然不说话,也不敢说话。
眼前的女人,该死的誘人,如果一旦出声,他无法保证,自己是否会妥协?
更无法保证,他是否会坦白交代,所有的计划?
苏迷见男人的定力,突然变得这么强,神色不由微恼。
紧接着下刻,倏地眯着眼眸,怨怒瞪了他一眼,随即低下头,狠狠地咬了一口——
“迷迷,你,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