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迷算是看透了。
这男人每次都吊着她,可但凡她跟别人稍微亲近,就各种阴阳怪气。
纯属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类型。
阿赞祭没说话,眸眼深沉望着她。
可即使他竭力掩藏,苏迷还是清晰捕捉,男人眼底那抹被人说穿的慌意。
真想不到,他也有这么一天。
苏迷不由暗爽,立即想到以后应对他的方法。
但与此同时,她也十分明白。
想从他口中得到答案,还不如不问!
虽然这男人古怪多疑,又阴阳怪气,可谁让她喜欢呢。
苏迷轻叹一声,摇头道:“算了,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你,但有些事,我想跟你说清楚。”
话落,见他还是不吭声。
苏迷呼出一口气,坦然道:“我身为佛牌掮客,平时要打交道的人,形形色色,有男有女,但他们都是我的客人。
我既然认定了你,即使你另一半的真容,长的比猪还丑,我也不介意,更不会轻易变心,跟别的男人好,这一点你完全可以放心。”
说话间,阿赞祭眼角微抽,但很快恢复如常。
这时,苏迷又道:“但有一点,我希望我们都能做出改变,毕竟咱们要携手共度余生,误会什么的,我最讨厌了,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希望我们能坦诚,不要互相隐瞒,你觉得呢?”
男人这次倒是有了反应。
轻轻颔首,道了一声:“好。”
苏迷见此情景,不由暗叹,搞定这男人,真是不容易。
过了一会,菜食全部上齐。
两人很快吃完饭,离开了料理店。
回到民宿后,苏迷订了回曼谷的两张机票。
次日中午离开前,听民宿老板说,之前的老板木野峻夫已经被抓,警方正在对他进行审问。
苏迷向他嘱咐了几句,才跟着阿赞祭前往机场。
当晚,两人顺利到达曼谷。
由于时间比较晚,苏迷与阿赞祭乘坐机场大巴,来到市中心的一家酒店。
结果碰巧的是,酒店只剩下一间房,其他客房已被几个旅游团预订出去。
酒店前台说这话时,一直盯着阿赞祭,唯恐他不满意,下降头惩戒他们。
却不想,阿赞祭不但没感到不悦,眉宇间反而隐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似乎对眼下的状况很满意。
但他全程没说话,将决定权交到苏迷手里。
苏迷心知他的用意,但也没说破,让前台接待办理了入住手续。
随后,酒店服务人员将两人的行李,送到房间门口。
苏迷给了他五十泰铢,刷了门卡走进房间。
阿赞祭跟着走进来,见到房间里有两张床时,脸色有些难看。
苏迷瞥了他一眼,径自走进浴室洗澡。
十几分钟后。
当她再次走出来,阿赞祭已将上衣褪掉,古铜色肌理分明的肌肉线条,看的苏迷身心微热。
男人听到动静,转身望向皮肤嫩白的女人,眸色渐深。
空气与时间,在顷刻间停滞,一种称之为“暧-昧”的分子,在两人之间无声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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