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话虽这样说,但男人的慾-望,说来便来,苏若言眼见时辰尚早,后退几步坐在凳子上,任由她尽心尽力伺候着。
彩蝶虽初尝床笫之事,但仆人们平时私下亦会讨论,或是互相慰-藉,她对此事并不算生疏。
没一会功夫,便让苏若言泄了一回。
下刻,彩蝶便被他按在桌上,除去碍事衣物,直奔了主题。
然而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一些动静。
紧接着,房门猛地被人一脚踹开——
“贱丫头,你敢爬上若言的床,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大夫人带着仆人冲了进来,张口便骂。
苏若言见此,连忙抽-身离去,将彩蝶晾在一边。
紧接着,彩蝶便被两名仆人架住,将她按在地上跪下。
大夫人使了个眼色,身边的老奴,立即上前,抬手给彩蝶狠狠两巴掌:“啪!啪!”
“大夫人饶命,奴婢不敢了,求大夫人饶命!”彩蝶被打的嘴角出血,发丝衣衫凌乱,看上去狼狈至极。
眼前这大夫人,正是镇国公的亲孙女,性情张扬跋扈,雷厉风行。
平时面对苏韫、苏老夫人与一双儿女,脾气才会稍稍收敛,面对其他人时,却极其不友好,跟一群妾室偏房的关系,更是差得很。
刚才听说苏迷身边的丫鬟,爬上苏若言的床,她立马带着人,前来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婢,不可能会放过她。
但见她冷笑一声,直接下了命令:“将这贱-婢拖出去,乱棍打死!”
“母亲,不可!”
“母亲大人,且慢。”
苏若言开口的同时,一道倩影突然走了进来。
众人回头而望,但见来人是苏迷,苏若言眼底皆是慌张。
反观大夫人,则是满眼怒火,厉声呵斥道:“混账,看你教出来的贱婢,竟爬上未来苏家主人的床,你身为主子,理应承担多半责任,来人,把她一并拖出去,打她二十板子!”
苏迷站在原地,没有丝毫举动。
但她的眼睛,却紧紧盯着苏若言,随后看向地上的彩蝶,嘴角勾出一抹自嘲讥笑。
似乎在说,不是说喜欢她,为什么又要搞她的丫鬟,看来还是不喜欢啊。
苏若言心中剧痛,又好生狼狈,难堪别开眼。
可下刻又想到,母亲要为难她时,只好硬着头皮,出了声:“母亲,不关小妹与彩蝶的事,是若言的错,是若言先要了这奴婢的身子,母亲要怪,便怪若言罢。”
话落,苏迷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大夫人的脸色,极其不好,冷声质问:“若言,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苏迷距离大夫人不到一米,苏若言不敢抬头去看,只得将目光放在彩蝶身上:“既然米已成炊,母亲还是不要再追究了,至于彩蝶,便赐予她妾室之位,跟沫柳她们住在北苑里。”
“若言,你当真糊涂!”
大夫人怒喝,气的浑身颤抖。
但苏若言已经决定,便不会再改,任她如何不同意,彩蝶还是变成他的妾室。
苏迷见此结果,在无人看见的角落里,嘴角微勾,垂眼掩去眸底得逞的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