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慕笙“嗯”了一声,又道:“可你有危险时,要打电话给我,今天要不是老付通知我,我都不知道你受欺负了。”
“我哪有受欺负,这不是好好的么?”苏迷眨眨眼。
韩慕笙指着她身上的血渍:“这不是?”
苏迷的视线,随着他抬起胳膊,落在他的西装上,蓦地皱眉道:“完了,你西装都沾上了,这是杜老头的血,里面有病菌,不行,我得给你消消毒。”
话落,门口一干被惊吓到的人,皆如鸟兽散,眨眼间已不见身影。
两人来到苏迷的诊室,她将身上的白大褂一脱,拉着韩慕笙反复洗了手,将他的西装丢掉垃圾桶,左瞧瞧右看看,没在衬衫上看到血渍,才没把衬衫脱了丢掉。
韩慕笙坐在小床上,含笑看着为他忙活的苏迷,心里温暖又充实。
他缓缓抬起手,揽住她的腰身,往身边拉进彼此的距离。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双手,从腰间渐渐上移,来到苏迷的脖颈,稍稍施力的同时,倾身凑近她的唇:“迷迷,我想亲亲你。”
原本以为她会答应,却不想苏迷一本正经地拒绝:“不行,杜老头中的是剧毒,随着逼出毒血,那些病菌也会在空气中传播,即使不会引起大病,但对身体仍然有害。”
苏迷说的头头是道,韩慕笙竟无法反驳。
无奈之下,只能用抱抱来解解馋,顺便在她心口,偷偷的蹭了几下。
谁知,那触觉的体验极好,韩慕笙忍不住又蹭了几下。
苏迷看穿他的小动作,抬手就将他推开,小声喊了句:“流氓。”
韩慕笙也有些不好意思,但作为男人,面对喜欢的女孩,实在控制不住,视线落在她的唇,滑了滑喉结,蓦地伸手一捞,见她按在怀里,低头采撷那芳香无比的甜蜜。
苏迷挣扎了一下,没挣扎开。
刚想再挣扎,又怕变成上次那种尴尬局面,于是用双手去推他的脑袋,结果却被韩慕笙反复抱紧。
隔着三层布料,男人紧实的肌理,女孩发育良好的温软,多次亲密接触,这种感觉比上次,更让韩慕笙心生痒痒,格外冲动。
以前的他,对那种事,多少有些反感。
毕竟在他所涉及的圈子里,见过太多权与色的交易。
可是自从遇到她,第一眼看见时,就有好感的女孩,到现在将她拥入怀中,对她产生本能的生理反应,韩慕笙是不排斥的。
甚至生平第一次觉得,男人的慾-望,让人无法估量。
或是在她觉得,他的行为过于孟浪,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因为喜欢,所以制造事故,想要结识她。
因为喜欢,所以费尽心机,想要迎娶她。
因为喜欢,所以死缠烂打,想要得到她。
韩慕笙深刻意识到,从喜欢她那刻起,他变得更加卑鄙又无耻,阴险又狡诈,还死皮赖脸缠着她,想尽一切方法与她亲近,亲亲抱抱,甚至想要得到更多。
他想让她的心,她的身,都属于他一个人。
他想让世间最美丽的花骨朵,变为他的掌中花,只为他韩慕笙一人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