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无论如何我都不敢跨不进去。
肥姐却是相当淡定的说道:“怎么了,这些都是我养的小宠物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我这个人有爱心吧?”
掌握了控虫术的人,与赶尸人的能力相当,只要她愿意,这些原本温顺的小宠物即将会变成他凶残的帮手。
我冷声问道:“大姐,镇子上卖棺材的老姜有家人吗?”
“没有呀,怎么了?你想想,这工作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该干的,要不是一个人,他是不会做这生意的!”
肥姐这话我并不认同,卖棺材说到底只不过是一种商业行为。
可如果老姜家里并没有其他人,我在他屋子里感受到的那股气息,究竟来自于何人?
也不知道肥姐使了什么法子?只是摇一摇手上的铃铛,这些小宠物瞬间跑开了。
一个油光满面的大哥匆匆而来,“三姐,给洗个头!”
“好嘞,曹哥,出门呢。”
“对呀,哟,你这原来有客人要我等一会儿?”
这曹哥还算是比较识趣的,他说的客人当然是我,但肥姐却说:“没事,他不急,回头我给松骨呢!”
曹哥见到肥姐这样说之后,他目光同情的看着我。
根据我对眼神的理解,这目光绝对是百分百的同情,所以我没敢说话,估计这松骨也拆骨,只一字之差几乎是异曲同工之妙!
于是更加坚定,不会把身体交给这个肥姐。
我静静的坐在这儿,肥姐洗头的速度让我觉得他是一个专业人士,15分钟不到,便将对曹哥的发型给重新整理了一下。
与刚才进来时的油头满面完全不同,整个人精神了许多。
而两人聊天的内容也都是家长里短,李大姐家的儿子闯了祸,孙大婶家的孙子娶了媳妇,隔壁王寡妇家昨天就进了男人。
据说现在那男人还光着身子,吊在门口的梨树下……
听到此处肥姐一直笑个不停,哪怕是在曹哥离开之后,她依然捧腹大笑!
这笑声很吓人,笑得我都有些痢疾,实在忍不住问她:“唉,大姐,任寡妇家里见个男人,至于笑成这样吗?”
“嘿嘿,王寡妇家里的那个男人是我昨天骗进去的,给他洗个头收了100块钱,他居然嫌我贵,我便介绍王寡妇给他,说那边洗头比我家更好,只不过是在半夜营业。”
“这傻子一定半夜闯到了王寡妇的家里,他根本不知道王寡妇外号毒蜘蛛,没杀了他,那算是给他面子。”
我终于知道这梅三花,为什么笑的这么开心,原来这货是她闯的。
自古以来寡妇门前是非多,她也是相当缺德的一个女人,要不然也不能干出这事儿。
屁股底下冰凉,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是我不在她这松骨,这女人不知道还得给我下什么套呢。
肥姐满面桃花红扑扑的说道:“来,小哥,你叫什么呀!”
我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我叫吴友,口天吴朋友的友!”这名字在来到这里之前我就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