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保护好你!”
任含雨微笑说道:“没关系的,你们哭什么呀,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好不容易才回到房间,林成飞笑着问:“害怕吗?”
任含雨轻轻点点头,然后又狠狠摇摇头。
“刚开始有点怕,后来就不怕了。”
“为什么?”
“因为看到你了啊!”任含雨笑容灿烂,天真艳丽。
林成飞心中涌出一丝暖意,他和任含雨一起坐在床边,轻轻拥他入怀,用下巴抵着她的脑袋,轻声说道:“对不起。”
“你已经道过一次歉了。”任含雨低声道:“没必要说两次……一点诚意都没有。”
林成飞一笑:“怎么才算是有诚意?”
任含雨认真想了好大一会儿,才咬牙切齿的说道:“人家都说你的字画很值钱,你给我……写一副字吧,要字尽量多一些的那种!”
“好!”林成飞想也没想,干脆的答应下来。
这样的要求……和没有要求有什么区别?
他在任含雨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宠溺的在她头上揉了一把:“你等着,我很快回来。”
他打开房门,直奔书房,不一会儿,就抱着一堆纸墨笔砚冲了回来。
把东西放到一个大大的书桌上,磨砚,一口气都是林成飞亲手完成。tqR1
任含雨一直笑着看他忙来忙去。
他所有的忙碌,都是因为自己一句话。
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因为她更加喜欢那个人!
林成飞已经提起了笔,微微一沉吟,边下笔如飞。
一个又一个的字体出现在本来洁白无瑕的纸张上。
任含雨也站起身,来到他身后,口中轻轻念着,心爱男人送给他的诗词。
“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狈,余独不觉。已而遂晴,故作此……”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
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潇瑟处,归去!
也无风雨也无晴。
三月七日,在沙湖道上赶上了下雨,拿着雨具的仆人先前离开了,同行的人都觉得很狼狈,只有我不这么觉得。
过了一会儿天晴了,就做了这首词。
不用注意那穿林打叶的雨声,不妨一边吟咏长啸着,一边悠然地行走。
竹杖和草鞋轻捷得胜过骑马,有什么可怕的?一身蓑衣任凭风吹雨打,照样过我的一生。
春风微凉,将我的酒意吹醒,寒意初上,山头初晴的斜阳却应时相迎。
回头望一眼走过来遇到风雨的地方,回去吧,对我来说,既无所谓风雨,也无所谓天晴。
肆意人生,潇洒快活!
《定风波.三月七日》。
宋,苏轼!
任含雨认认真真的盯着这一行行字,突然眼睛一红,扑入林成飞怀中:“林成飞,我们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