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活络的人找上了秦婉莎的们,口中假惺惺的说着什么“如今外面都是谣言,当家的就叫我来看看,这地契可不是一般物品,万一掉了,回头指不定我们家也要麻烦,给我们看完了,我们也好帮你出去解释解释不是?”
这些人说的好听,其实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谈情秦婉莎手里是不是真的没有地契了,他们好将葛家的租地占位己有。
秦婉莎又哪儿能不清楚这些人的心思呢,不急不慌反问了一句:“这地契之物,您几位看了如何,不看又如何?不说我没那个道理给您二位看,就是咱们的租赁买卖都是过了官府的,还能坏了约定不成?”
是的,这个时候的租赁全部都是要经过官府记录的,也就是说,即便这个地契没了,秦婉莎也可以去找官府的人,继续收着这一年的租子。
然而,葛二一家却有另一番打算,他们同样也是葛家的人,而且那地契不是丢了,而是被他们抓在了手上,这样一来,官府那边可就没理由管了,除非想要说他们个偷盗,可那也要有个理由来,因此,葛二一家人才会放出那样的风声,想要叫秦婉莎乱了心思,如今看来,秦婉莎这些日子隐瞒似得动作,的确是称了他们的心的,葛二一家放心的很,认定秦婉莎是不敢报官的。
被戳着过来要地契的几个妇人的脸色立刻有些不满了,看不出来葛家这个小蹄子还有两把刷子,可是空手回去也不符合这些大婶们的性子,干脆的,她们也就咬着秦婉莎冤枉她们的话不放,反要叫秦婉莎给其一个解释,而且不管其他什么,这地契必须拿出来给她们看看才行。
葛二一家有意在后面推动此事,就刻意的在村子里宣扬几位妇人去找秦婉莎讨说法要地契的事儿了去,结果,秦婉莎家院子门外的人,也就越来越多,闹到后来,里正也跑了过来,想给秦婉莎主持个公道。
秦婉莎不急不慌的看着站在最前面的几个闹得最凶的大婶们神奇飞扬的朝她喷着口沫,一副她不拿出地契就念死她的张扬模样,秦婉莎暗自记住了这几人的模样,同时也不忘将那些个试图护着她的婶子、大叔们记在脑海中。
这部分帮了她的人,秦婉莎都准备给他们减少一些个租金,若不是开店手里不能没个钱财,她恐怕会干脆将这些地全部都送了这些人——不过也没关系,等到她的生意起来的时候,这些地也就可以送了。
至于那些和她吆喝张扬的,秦婉莎就在想着,是不租了呢,亦或是做些其他什么。
再不成,就算是继续租,她也可以等到租金到期后,再不续租,这些事儿其实都掌控在她的手里,而眼前这些个被葛二一家挑拨的冲昏了头脑的人,都没有想起这一点。
看够了热闹,葛二在此时也走出了人群,站了出来:“云舒啊,你其实是拿不出来地契的吧,唉,有些事儿做叔叔的一直没和你计较,但是你也不能做得太过,如今事情闹得这般大,你爹当初真正的遗嘱,怕是还要说出来为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