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账本上,没少记载给丞相的‘礼钱’,数额大到叫皇帝心惊胆战。
忍不住缓缓闭了几次眼睛,来压抑怒气,随即,皇帝伸手把一本账本扔到了丞相的脚底,眸色发冷的说道:“萧丞相啊,你老了。”
萧丞相看着那个账本,也瞠目的不敢相信,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她往日的行为的确是已经暴露了。
但是因为萧家是三皇女的外家,皇帝还是给了她脸面的,让她自请辞官离去。
只是于萧丞相而言,泼天的富贵说送出去就送出去,那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但是——目光又转向一边脸色愤愤,目光却慌乱的三皇女,萧丞相也明白自己该怎么做。
萧家可以失去一个丞相,却不能失去一个未来的皇帝,于是,萧丞相颤颤巍巍的递上了自己的官帽,偻背弓腰的拜在了皇帝脚下。
司空乐白看着自家祖母为了自己所受的委屈,心中大恸,她的目光扫向了高台上面色冷峻的母皇,又看了看一脸平静却害她祖母至此的秦婉莎,双手紧紧在身侧握紧——总有一天,这些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秦婉莎把司空乐白的恨意收在眼中,却淡淡一笑,并没有再说什么。
只是回到家,少不得和这次帮了大忙的赵修筠又是一番亲热起来——当然,这次的这个功劳,秦婉莎也在皇帝和凤君面前全部记在了赵修筠的头上。
“计划开头执行的很顺利嘛。”赵修筠怀抱着爱娇的秦婉莎笑道:“接下来,就该看看太常大人一家和三皇女的态度了。”
失去了丞相的司空乐白,在朝堂上果然又一次的举步维艰起来,至于她刻意放出的那个欲意陷害秦婉莎的言论,也在两江之案告破之后再无人问津。
司空乐白的性子越发暴躁起来,对待府中的事情也就更加不耐烦,只除了一个人——冠玉。
冠玉永远都是司空乐白的解语花、心头宝,哪怕她身边的谋士全部认为是冠玉的存在,才叫她们家三皇女的运势日益下降,司空乐白也不管。
但是不把谋士们说冠玉不好的话放在心里,另一件事,司空乐白却是隐隐提上了案头的——关于她与太常公子的婚事。
司空乐白在朝堂上****受挫,早已受够了这一切,然而丞相留给她的人始终是有限,更是被秦婉莎这边的人使劲儿打压,这种情况下,逼得她不得不去用自己正君的位置为自己的未来谋划。
特别是在皇帝有意为秦婉莎挑选正君,而朝堂内谣传都是太常大人家的公子入了皇帝眼的情况下。
很快的,瞒着冠玉,司空乐白与太常公子便有了接触。
冠玉却是隐隐发觉,整个三皇女府对他的态度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曾经因为司空乐白的维护,甚至为了他散尽后院男儿,冠玉在整个三皇女府很受尊敬。
而如今,冠玉时不时的就会察觉到身边下奴们对他暗自打量的视线,其中还带有着些——嘲讽与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