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如今他这手被伤成这样,日后写字儿时间都长不了了,咱们可一定要找回个说法,不能就这么算了呀!那卫大帅也真是欺人太甚!他的眼里,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
孙雅萱听着耳边曹家母子二人的鬼哭狼嚎,心中特别想要冷嘲一声——她未来的依仗?不过就是个暂时的男女朋友,若是曹伯良真的废了,她父亲时断然不会同意这门婚事的,再者,这整个南七省,卫家大帅可不就是那王法吗,如今你儿子这模样,那根本就是自找的!
但是孙雅萱定是不能这么说的,非但不能说,还要安慰好曹家这两母子:“慎言!曹伯母当真是糊涂了,这南平城内,卫大帅是个什么身份您心里不知道吗?如今卫大帅和那位……又是那般亲密的关系,伯良如今还能安然呆在医馆内,已是不错了,唉。”
曹母脑筋一转,瞬间就‘明白’过来孙雅萱的言下之意了,脸上表情立刻一变,伸手就插上了腰:“好哇!我就道卫大帅好端端的为何要与我儿过不去,好半天,原来还是那个贱蹄子搞的鬼,我这就上他们薛家去和她母亲说道说道,这若是今日不给我说出个一二三来,我还定饶不了她了!”
孙雅萱心中暗喜,之后又假装劝说拉扯了两下,最终还是被怒气冲冲的曹母给挥开了。
唇边划过一抹冷笑,孙雅萱心中完全不若面上那般焦急,曹母找上薛家去闹,一能败坏了薛婉秋的名声,甚至都不用她派人去传,这事儿也很快就传遍整个南平城的大街小巷。
二来,即便大帅府派人镇压此事儿,也是他们曹家人倒霉,她可是完美的把自己摘出去。
怎么想,这都是一个一举双得的好事儿,孙雅萱又怎么可能拦。
曹伯良却只顾得上抱紧孙雅萱了,至于母亲去做什么,他是理会不了了。
半晌后,曹伯良还在那说:“如今卫家在南平城独大,这都是因为没有社会声音敢于揭露他们恶行的缘故,这和封建统治社会有什么区别!前些日子有几个朋友找我一起合办报纸,我原先还不打算趟这趟浑水,现如今看来,我定也是要参一份的了!”
孙雅萱直觉曹伯良一家子都是疯子,这个报纸真办了,只怕她都要被牵扯进去——强耐住翻白眼的欲望,孙雅萱把曹伯良扶着重又躺回病床上:“你啊,先把你的手养好了是真,若是真落下个什么,你叫我日后该如何啊。”
曹伯良听着孙雅萱这话,一直高悬的心中才猛然一松,目光满怀感动于爱怜的看着孙雅萱。
他就知道,他的雅萱和薛婉秋那个贱货不一样,他们在一起是自由恋爱的成果,雅萱哪儿会因为他受伤或者得罪了卫大帅就抛弃他呢——这一时刻,曹伯良忍不住为了刚刚试探孙雅萱的话语而愧疚。
“雅萱你放心,我这辈子定然会对你好的,等我这次伤好了,我就上你家去提亲,我们一定会很幸福的!”曹伯良忍不住的有感而发,却不知孙雅萱的心里,已经恶心到有些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