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瑾辰贝勒面上是一副被冤枉后的愤慨之色,然而,他隐于袖下的双手却出卖了他此刻的真实心情,正微微颤动着。
喜鹊听了瑾辰贝勒这句反问的话,立刻凄凄惨惨的笑开了,甚至带上了一丝疯意:“呵呵呵哈哈哈哈!好笑,当真是好笑,贝勒爷您做的事情,反而要来问我缘由?我这个将死之人,若非为了护主,不叫走后留你这个危害继续留在皇上与我家君主身边,我又何故会在此时来向皇上说明这些?!”
喜鹊的确是快要死了,人临死之前,多多少少都是会有一些预感的,更不用说,喜鹊的整个身体,现如今已只有眼珠子还勉强能动一动了,即便是能活,喜鹊也不愿意拖着这副动不能动,还叫她痛苦不已的身体继续活着。
不过,喜鹊当然也不会傻到不为自己谋福利,她也自然不会把她真正落到现在这副田地的原因说出来,只是现如今,她满口咬定是为了护住才变成现在的模样,难道她走后,还捞不到一个厚葬的待遇吗?
更重要的是,喜鹊现如今的心态也已经失常了,她不能容忍害了自己的人还在高位上稳坐的,就是死,她也要拉那位高权重的瑾辰贝勒一起给她陪葬!
这个时间段,喜鹊的心思难得的与容慧兰产生了共通,容慧兰也在这时放声讽刺的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或许是因为从喜鹊的话中,容慧兰听出了容老夫人的死其实不是她派去的人做的,她反倒是产生了一丝的放松。
然而,之前巧儿与兰姨娘的佐证不是假的,她派人去暗害容伯爷一家不成的事情也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无法逃避。
但即便如此,能拖着她这位好夫婿一起下去,容慧兰心中也是万分痛快的。
“我原就说过了,我不过是派人去针对一下容欣兰罢了,却想不到,贝勒爷比我还狠?哈哈哈哈!这是做的什么呢,得不到的,便要毁去吗?”容慧兰一边大笑着,一边用一种放肆的目光打量着秦婉莎:“姐姐啊,做妹妹的可当真是冤枉你了呢,哈哈哈哈哈!”
看着容慧兰那副一边狂笑一边流泪的模样,秦婉莎却是沉着脸,丝毫没有露出笑意的打算。
瑾辰贝勒却在听到容慧兰这火上浇油的一句之后,就立刻膝盖一弯,直直的朝着萧其琛跪了下去:“皇上!微臣绝无做过此事!微臣身边的侍卫中也根本没有叫做金大的!请皇上明察!”
说着,瑾辰贝勒便朝着萧其琛‘碰碰’的磕了两个重头。
瑾辰贝勒敢如此说,不过是因为心知金大等人已经有死无生,并且,他也从未对外带出过这些人。
瑾辰贝勒是不知道喜鹊为何会知道金大的名字,更是一口咬出了他这个背后的主使,但是在此时此刻,瑾辰贝勒却是明白,他是绝对不能认下这件事儿的!
垂首看了一眼瑾辰贝勒僵直的背影,萧其琛却是散漫的说了一句:“是吗,那这人,你自然也是不认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