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容慧兰的话,二房的夫妻二人眼神微闪,却只是用目光不住打量着容慧兰上下,口中不住反问着:“你这是怎的了?怎的也会有这么多锦衣卫将你带了出来?可是我们连累了你了?”显然不想回答容慧兰的话。
总归,在这夫妻二人心中,能不叫容慧兰参合到容伯府这事儿当中,还是不要叫她参合为好。
但是,二房人是这么想的,走在他们前面的三房夫妻却是不依的。
因着没有听见容慧兰之前与锦衣卫在瑾辰贝勒府门口的对话,一见那些锦衣卫还颇给容慧兰面子的让容慧兰过来了,三房夫妻好似终于找到了主心骨,开始不住对着容慧兰哭诉。
“蕙兰啊!你可算是来了,不然,你怕是就要见不到你爹娘与我们了啊!”
“大房那几个狠心的,放火烧死了你奶奶,还害的我们在圣上面前犯了冒失的过错,现如今圣上要抓我们去责问,蕙兰你可一定要救救我们啊!”
容慧兰的眉头因为三房人的话而深深皱起,心里她隐约觉得事情不会如三房人说的这么轻便,如若真的是小事儿,别说不会惊动圣上了,便是这枷锁,又怎是普通人会戴上身的?
然而,此事儿同样也关系到她的双亲,容慧兰满心都是焦急,朝着二房夫妻看去。
不过,容慧兰到还记得,先回答一下爹娘方才的问题。
“我这应当是贝勒爷那边有些事儿要我去协同处理,不打紧,倒是爹娘你们赶紧仔细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的了?为何放火烧死奶奶的犯人不拷,反倒是你们这些替奶奶伸张的受害亲属受了难?这满天下哪儿有这么个道理!”
容慧兰这话说得掷地有声,且理直气壮,故意就是想要说给所有人听的。
可惜的是,她们附近的锦衣卫面容丝毫不动,其他的老百姓也多就是瞧个热闹,她心头真正想起的作用,却是根本起不了的。
二房夫妻隐约觉得容慧兰的这个说法不太像,毕竟这锦衣卫都是皇帝的亲信,非皇命不出动,这瑾辰贝勒能有什么事儿,叫皇帝特意派了人出来,还是同他们差不多的时间?
越想,这二房的两人就越觉得这事儿只怕也是和容伯府的案子有关,只是瑾辰贝勒小夫妻俩远在贝勒府,又能和容伯府昨夜的案子有什么牵扯?
心头疑虑过多,二夫人握着女儿的手,半晌还是摇了摇头:“之前我们一时激愤,忘了今日是大朝会,拦了你大伯一下,不论原因,也到底是犯到圣上威严了。”
一听二夫人的话,容慧兰的眉头却是皱的更深,冒犯圣颜,这……
前面马车上,秦婉莎与容章氏两人是听不见后面那些人小声说的话的。
不过,有着秦婉莎在身侧,容章氏原本紧张的情绪也好转了起来。
有了容慧兰在,二房与三房原先大吼大叫的怒骂总算是停了下来,之后,一直到御史台的一路,秦婉莎与容章氏耳边都很清净。
围观的百姓是不能跟到御史台里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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