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就讲那些人制住了,并且啊,还从他们口中问出了不得了的话。”
“到底是什么,你快些说啊,都要急死人了!”
“呵呵,你知道里面躺着的那位不?具那些歹人口供,他们就是瞧见喜鹊从大房院子里跑出来,以为是什么重要人物逃了呢,才追了去,打算将那院子的人一网打尽,却不想,竟然是烧了老夫人的院子。”
“可是,咱们二小姐不是做了瑾辰贝勒的福晋吗?!这事儿……她可知晓?”
“嗤,你信这事儿里会没有二小姐的手笔?有一句话你没听说过吗,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打自家人哈哈哈哈哈哈!”
剩下的话,喜鹊已经听不进去了,她满心只有一个念头,原来,自己现如今这副生不能死不得的惨状,竟然是容慧兰与瑾辰贝勒夫妻两人造成的。
至于非要追杀她的原因,喜鹊心里也明白,根本不会是那些人说的那样,什么不知道她是谁,那分明就是因为认出了她是谁,菜肴赶尽杀绝!
更有甚者,说不准,容慧兰那些人正是以为二房与三房的人一走,大房就会立刻搬进正院,这才会放火烧了正院,至于原本大房住的那个院子,不过是另一番试探罢了!
悔!悔!悔!喜鹊心里恨得无可救药,她当时怎么就非要跑出去自己逃命呢!她怎么就忘了容欣兰身边那群能耐的护卫呢!
但是此事儿,追根究底,还是容慧兰那一对夫妇的恶毒手段!
喜鹊又气又恨,可惜烧伤的眼睛却已经再流不出眼泪,只能瞪大着双眼,怨毒的瞪着床顶的帐子。
下一刻,又有一阵脚步声匆匆传入,喜鹊却并没有再在意。
而直到她所在的这扇门被人粗暴的打开,一群穿着锦衣卫衣服的侍卫闯了进来,对着屋内床上的喜鹊说了句:“锦衣卫奉命来提容伯府走水事件的重要证人!”随即便有两人上前,并不温柔的将喜鹊移上了他们带来的担架。
外面原本说话的两个丫头显然吓坏了,一个劲儿的躲在门后,探头朝里望去。
至于喜鹊被带走的全过程,这两人却是连一句话都不敢插。
而喜鹊,其实根本也没有抵抗的心,她听到了那些锦衣卫话中的关键事项——锦衣卫,是皇帝的人,他们来带自己过去充当证人,也就是说,她的仇,能报了!
满心都是仇恨的喜鹊一言不发的任由自己被转移,原本混沌的眼神都因为即将到来的复仇成果而清明了许多。
另一方面,前院的二房与三房人,此刻也被锦衣卫的人拘了起来。
就在大约一刻钟之前,容伯府外就来了一整队的锦衣卫的侍卫,一进门,二话不说的就直接以‘干扰勋爵上朝’的罪名,将二房、三房人制住,转头,他们又和秦婉莎以及容章氏说明了一下朝上的情况,并且言及:“圣上要亲自查理此案。”
这一下,原本吓得胆颤的二房与三房人,也猛地安静了下来——皇上,要亲自替他们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