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是要知会继奶奶一声的,如今走了,一会还要去告知,省的麻烦。”
这一下,她的态度也是显露无疑。
容氏是所有族老们心中都是一惊,震慑于秦婉莎的手段与狠心,同时更有一种对自己的担心,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替容老夫人说哪怕一句。
这几日不断装晕的容老夫人此刻却是苦不堪言,虽说有二夫人扶着,但是她毕竟是‘晕’了的,只能靠在那带着把手的椅子上,膈的她胸侧生疼,却还要继续忍着。
二老爷此刻气的胸口起伏不停,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而这时,两位管事的对账也对了出来,其中的出入不可谓不大。
采买的管事心知自己原本报账就有错误,一心想要秦婉莎从轻处理,因此老老实实把自己采买的原始单据拿了出来,同时也狠命去指认账房管事手中那张单子上的出入。
账房也明白自己究竟做过些什么,若是让采买脱身出去,那死的就是自己了,于是乎也死死咬住采买的管事,两人当着众人吵得是不可开交。
秦婉莎听着也嫌吵,给了喜鹊一个眼神之后,喜鹊与喜贵两人各自上前狠狠给了那采买与账房一人一巴掌。
喜鹊没想到秦婉莎交给自己的事情,这个醒来的喜贵竟然也敢抢着做,狠瞪了喜贵一眼,偏生喜贵什么也不说,看着那账房老实了,也退到了一边。
喜鹊在心下记了喜贵一笔,但是当众倒也没说什么。
秦婉莎此时却是在低头看着另一个单据,上面的记在却是旁边的人在那两人对账时,自己新写出来的一份实际物价单子。
三厢对照后,秦婉莎却是笑了,这笑声却是让所有人心头一冷。
微微抬起头,秦婉莎看向采买的管事:“这可当真是有趣了。”
“我自是明白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也晓得你本也是继奶奶身边出去的得力人,如若你当真只是按了你说的那些去报了价,贪的不多,我也只是准备叫你还了银子赶出府去永不录用也便罢了,可是你自己瞧瞧看,往年的陈茶,不过二钱的东西,你敢叫出十两,新茶与特供更是成了捅天的三十两与一百两,我是不晓得你的胃口如何来的这般大,更不清楚账房究竟如何允你这般做了的,只是这每年两百一十斤的茶叶究竟去了哪儿,我倒也想同你仔细问清,这些银子,又都去了哪里?!”
随着秦婉莎的话,采买管事的面色已然大变。
浑身一震之后,采买立刻用着一种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账房,之后心头一狠,明白自己再无留在府里的可能,但起码,也要保下他这一条老命!
“冤枉啊!郡主大人!我冤枉啊!不过一个小小采买,哪儿敢轻易买这么多的茶叶!咱们府里两年也喝不掉这么多!定是这账房的从中作了假了,求郡主大人明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