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湘更是顾不得其他的大声厉喝了一句:“喜鹊!你单单背主还不够,还要当众污蔑老夫人名誉吗!你当谁人看不出这是你新主子指使之意!”
喜鹊被打断了话头,却丝毫不急,秦婉莎也更是满眼好奇的看向了南湘:“话都还没听完全呢,南湘姐姐怎知这是污蔑?是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南湘姐姐别急,待我这喜鹊丫头说完,您再把这话重说一遍。”
随着秦婉莎的话,喜鹊却是做出了满脸的气愤之色,更是伸手附上秦婉莎的手臂:“大小姐,您贵为容伯府伯爷嫡长女,怎可称呼一个低贱的丫头姐姐,往日是我被鬼迷了心窍,眼见着这个死丫头仗着老夫人的势头踩在您头上,逼您伏低做小,现如今我却是醒悟了,再不能做那糊涂人,更何况,之前我的话并未说清,您却是不知,当初出了找个外表风光的病秧子,将您嫁过去,让你守寡吃苦,借此来逼迫心疼您的伯爷与夫人交出容伯府管控权的,正是这个南湘!”
喜鹊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通,话里的内容却精彩到叫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南湘更是气的憋红了一张脸,虽然建议的确是她提的,但是此刻,南湘是决然不敢应下这事儿,更何况,有老夫人在,南湘也不觉得自己会被安上这么个教唆的名头。
霎时间,南湘的眼泪也掉了下来,所谓物似主人型,这话说的丝毫不错。
眼泪一落下,南湘也猛地转身跪在了容老夫人的面前,大哭道:“老夫人!南湘是个什么样的人,您是最知道的,现如今,被喜鹊这般泼了脏水,毁了声明,南湘却是没脸再伺候老夫人身边了,求老夫人替南湘收个全尸吧!”
这话说罢,心知一定会有人阻拦住自己的南湘,起身就朝着一边的柱子撞了过去。
容老夫人面上‘大惊’,猛地站起身想要‘拦’,却因为腿脚‘不好’而慢了一步。
却见着坐在那头的族老们立刻就要起身去拦,可谁知,就在他们快要碰上南湘的时候,身后的衣裳却猛然被一只大手抓住,随即几乎是被人提着领子拉向了后方。
也是这么一下,南湘那实打实的力道,也就没有经过任何阻拦的,直直撞在了正堂的朱红圆柱上。
‘嘭!’的一声,容老夫人傻了,撞上去的南湘傻了,而一整个正堂内,也都瞬间安静了一刻。
等到容老夫人好容易反应了过来,颤着手立刻指向秦婉莎:“你——!”
可是她的话音都还没落下,原本拉住那几名族老的黑衣侍卫们,就已经走到了狠撞一下,吃痛的靠在柱子上的南湘身边,不顾南湘惊恐的眼神,抓着她的后脑头发,就又一次狠狠将南湘的额头朝着柱子上连撞了好几下。
这一回,就连族长都看不下去这般残忍的情况了:“大侄女,该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