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秦婉莎做了什么的二房与三房人皆是满面怒气,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容老夫人的这个问题。
只用看着这几个人的表情,容老夫人还有什么是猜不出来的呢。
“好呀,好呀!我容伯府当真是教养出来了一个好娘皮!不行了,老太婆是不行了,今儿个,我便是顶着失罪于容家的列祖列宗,也要去官府告这恶妇一状!来人!扶我起来!来人啊!”容老夫人挣扎着就要下床。
但是此刻,眼见着容老夫人被气得连下床都颤颤巍巍了,谁还敢真的叫她下地呢?
更何况,即便是容老夫人破釜沉舟不顾容伯府的这一爵位了,他们这些受容伯爷的这个爵位庇佑的子孙,却是不能不顾的。
因此,二老爷与三老爷一起出声劝解着容老夫人,可是容老夫人根本不听,她只觉得自己的权威已经收到了极度的挑衅,恨不能立刻就用这屡试不爽的一招,叫大房一家人在她面前屈服。
最终,还是大夫的到来,暂时阻碍了容老夫人的步伐。
好容易安抚住了容老夫人,二老爷又悄悄让大夫给开了安神定心的药方去给容老夫人煎了喝下,眼见着容老夫人的怒气终于消散了一些,二老爷与二夫人才吩咐了南湘等人照看好老夫人,同时不要再把前院的任何消息告知容老夫人,这才打算离开。
三夫人见着二老爷与二夫人要走,而她丈夫也颇有些想回去的意思,她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自己却自请留下来照看容老夫人。
三老爷没有多想,干脆放心的任由妻子留下,自己也追上了二老爷夫妻的步伐,回了自己的院子去。
等到屋子里只剩下容老夫人与三夫人的时候,三夫人才悄悄趴在了容老夫人的耳边,把今早容慧兰特意派人来传的话递给了容老夫人。
原正在床上生着闷气的容老夫人眼睛立刻就亮了,同时靠着床边的手也死死握住了三夫人的:“蕙兰当真是这么说的?!”
“可不是,我听着,蕙兰的话也的确有几分道理,我们怎么就没想到借住族公的口给大房一些压力呢?”三夫人也是真觉得容慧兰想出来的主意很好。
容老夫人虽然心中依旧留存有疑惑,但是再一想到族里那些族人们,每年都是靠着自己给出的接济才能得以在京中过得这般滋润的,她的心思也就活络了起来。
“你说的是,去,你现在就去通知族公与其他族老们,叫他们尽快找个时间,过来替我好好整治一下‘家务事’!”
三夫人满面欣喜的领命而去,而真正替容老夫人出了这么一个主意的人,也就是瑾辰贝勒,此刻却是笑不出来了。
虽然说瑾辰贝勒如今没有什么官职,更是因着长辈的关系,不得不常年将自己蛰伏起来,但是每周一次的大朝会,有着爵位的瑾辰贝勒还是要参与的。
事实上,不止瑾辰贝勒要参与,就连袭了爵位的容大爷,也一早就老老实实换了自己的朝服,进了宫,参加大朝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