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二爷这句威胁,没把容大爷一家吓到,却是让容老夫人心头跳了一跳。
她立时朝着容大爷一家看了一眼,眼瞅着容大爷面露不屑,却又很快被容章氏拉了一把,容老夫人略有些担心的心瞬间又安定了下来。
她就不信,这容大爷一家,真的能抛下这滔天的富贵与爵位,回去当个任人欺侮的庶人去!
这么想着,容老夫人的眼睛一眯,掩去眼底阴鸷,心头也好似瞬间点开了什么迷雾一般的,随即说道:“老大,我看自你得了爵位以来,你们一家当真是越发荒唐了,无论是之前那些事儿或是今日你们一家这般的忤逆,没有一个不是大罪,今日,为了这容伯府未来的声誉,我便是拼了这张老脸不要,也定是要替你爹再给你一些教训吃,免得日后你在外亦敢如此妄为!”
说完这话,容老夫人又朝着四周看了一眼:“来人!立刻给我把这惹的内外不宁的不孝子孙容欣兰给我拿下!今日起就给我送去庵子里静思,谁如若敢拦,便是故意要坏家风,连累其他容家女儿,我便少不得要请出家法,或是直接去衙门里告他一个不孝不悌之罪,让他彻底沦为京中笑柄!”
容老夫人这话一出,早已安排好的许多小厮,此刻都上前来,手上拿着棍棒、绳索,气势汹汹一副要套了秦婉莎就拿下带走的模样。
秦婉莎丝毫不惧,不过眼下,其实也不是她该继续说话的时候了。
好在,容章氏也并没有叫秦婉莎失望,她刚刚拉住容大爷那一下,不过是想说放着她来罢了。
因此,就在此刻,容章氏脸上挂着一抹讥嘲意味十足的冷笑,二话不说的就直接走上前把女儿护在身后,之后扬声嘲道:“我看谁敢动我女儿!”
“容章氏!”容老夫人又气又怒的又拍了一下桌子。
“死老婆子!你还真拿自己当个玩意儿了!在我正牌婆婆面前,你也要老老实实跪下来行妾礼!不过一个填房继室,竟敢托大欺侮到正房嫡子头上,什么伯府名声、仁义道德的,便是外人有说我容伯府名声有碍,那也是你这老婆子其身不正害的!”容章氏则挺着脖子直接与容老夫人呛了声。
可以说,容欣兰一直都是容章氏与容大爷的底线,二人成亲多年,感情甚笃,却也只有容欣兰这么一个女儿,自是当眼珠子一般疼宠有加的。
今日,容老夫人联合二房、三房说要把他们眼珠子送走,就等于是在老虎头上拔毛,容章氏与容大爷全都不是那在意名声的人,不然也不会得过且过的任由这一大家自然施为而不理睬了。
不过——“今日我话也就落这了!谁敢动我家人一下,我便去府衙大闹一场,也叫外人都瞧瞧这容伯府内的风气!继室焉敢苛责继子!可是有什么底气在后面撑腰了!当真是我老虎不发威,你们这些病猫眼睛还真当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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