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仿若五雷轰顶,握住任母的手一松,随后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什么?!您把我的银子都给了那些贪财无限的族老?!!!!”
任从生吼完这一句,也才发现了不对,可是任母的表情也出现了怔愣。
任从生咬了咬牙,又赶紧过去重新握住任母的手试图弥补:“娘!您再想想办法!您去求求妹妹,大不了便给她跪下!我就不信,大庭广众下叫她的亲生母亲跪在地上,她就能捞个什么好了!”
任从生说这话的时候,只顾着咬牙切齿了,却并没有看到任母眼神里对他失望之极的神色。
“好,好,好,只要是为了你呀,娘什么辱都能受。”任母这么说道。
任从生终于也察觉出了一些不对来,急忙又出声安抚了任母几句,但都是一些空口白话的好听话——日后定孝顺你,赚钱养家之类的。
任母很快便从牢中离开了,刚走到阳光的地方,她就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随即看向了一直等候着她的女儿,朝着秦婉莎点了点头,表示成了。
秦婉莎也微微一笑,却是上前正儿八经的询问了一番任母的心情。
有着秦婉莎这种贴心的对比,任从生那番叫她给秦婉莎当众下跪的言论,就更是让任母嘲讽不已了。
这些日子,任家的家业又一次转到了秦婉莎的手上,那些管事们立刻大喜,之前想要离去的人也都安心留了下来,任家再次走上了正轨。
而甄氏,也终于发觉了自家相公多日未归了,正好也出了月子,甄氏便急忙找了人来问,这么一问之下,她也才知道,任从生被抓了。
结果,正当甄氏欲冲出去想办法找任从生想见的时候,甄熊却也正在外面等着她呢。
丝毫不管甄氏如何的哭闹,甄熊直接扯了甄氏便关进了马车里,带回了那个渔村去。
而任母也没有忘记把这事儿告诉任从生。
对于甄氏被带走的事情,任从生倒也完全不在乎,他现在一门心思都在自己什么时候能出去的事儿上,任母看着他这副毫无人性的模样,真真是无数次责怪自己生了这么个玩意儿。
终于,在十多天之后,任从生在牢内都快要被自己精神上的压抑弄得脱了层皮了,任母才含泪走了过来,手上还捧着一摞东西。
“母亲!可是能放我出去了?!”任从生激动的扑了过去。
任母却是摇了摇头,之后把那些东西都递给了任从生。
“这是什么?!”任从生低头一看,却见上面写着房地、产业让渡书,而让渡人的名字,是他任从生,接手人,却是任青儿。
任从生的脸立刻就扭曲了:“娘!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些东西我不欠!我不欠!”
“儿啊!”任母阻止了任从生要撕的动作:“你妹妹是铁了心要把你耗死在这牢中啊!为娘的,只能跪了几天,才让她松口,只要拿回任家产业,她便放了你出去,什么东西能比你脱身更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