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从生一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便迫不及待的拆了那封信,之后细细将其中内容看过。
里面写的东西其实也很简单,就是邀请任从生去他暂住的地方,然后理一理关于这换妹为妻之事该如何解决。
信中的口气都是依着甄熊惯常的口吻来的,因此,任从生也根本忽略了两件事——
甄熊并不会写字、甄熊也应该没有能力在这城内租房而住。
只能说,任从生是真的被族老、家业和银子的事情逼得有些急疯了,他恨不能立刻便把甄熊带到秦婉莎和宋雅正的面前,逼着那两人交出银子来解决这些事情。
是的,任从生改变注意了,他不再想着用甄熊好好恶整一番秦婉莎,只想着利用甄熊源源不断要秦婉莎给他解决麻烦的银子便好!
越是急切,任从生也越是坐不住,恨不能立刻便去找拿甄熊。
只可恨,今日天色已晚,他不得不等到明日再行此事。
几乎是睁着双眼一夜未眠,到了临近清晨时,任从生才闭着眼,小小做了个一切大定,他独自吃香喝辣,手拥美妾的梦境。
等到早上前来服侍任从生梳洗的丫头轻轻将其喊起,任从生便满身兴奋的喊人准备了马车,直直朝着那同甄熊约定的地方而去了。
几乎就是在任从生刚有动作的时候,任府就有人跑去通知了秦婉莎。
秦婉莎和宋雅正立刻便带着早已安排好的官府之人一同去了那院子,任母也在任从生离开之后,被扶着上了一辆马车,也朝着同一个目标地点而去。
任从生丝毫不知自己已被黄雀盯上,兀自沉浸在自己疯狂的幻想之中。
生怕被人察觉,下了马车,任从生便叫马夫再绕着城外一圈,再回任府去,他自会在街上找一顶轿子坐回去。
马夫立时照做,任从生小心翼翼的看着马车走远,这也才用脚朝着另一处院子跑去——他连马车停的位置,都是选了个假的。
及至院子,任从生才终于想起来要查看一下地形。
见着这附近的院子外墙都斑驳又破落不堪,任从生才放下了一些心。
这里的屋子看着都是那些个城内最下层的人会住的,任从生倒是也清楚,有些人家就会把空出的屋子用来租给外来住不起客栈的人,想来甄熊也是如此。
想到这里,任从生心里又是升起了一股必胜的决心。
走到那信中的门牌号的时候,他还特意的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就是为了在甄熊面前先显摆显摆自己今时不同往日的身份地位!
上前轻轻敲响了门,门内很快便传来了让任从生熟悉不已的声音:“谁啊!哪个人敢在老子门前乱敲!”
听到声音,任从生更是彻底安了心,他勾起唇角,扬声道:“兄长,是我,任从生。”
里面很快就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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