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过日后李修瑾那皇帝身份暴露出来之后,再惊得于醇厥过去。
如此想着,秦婉莎低下了头,脸上似有红晕:“女儿没什么好想的,只是比起沈杜康那厮来说,李公子于我们家有义,我便也对其有礼几分罢了。”
于醇可是过来之人了,他哪儿还能看不懂秦婉莎这副态度是为了啥呢!
一下子,于醇的连酸的直接皱了起来——
闺女有了心仪之人了,他这个做爹的心啊,酸酸滴,酸酸滴。
可这都还不是什么大事儿,于醇最担心的,就是会再次遇到一个‘沈杜康’。
“你说说你,这眼光如何就这般高呢!”于醇心急如焚:“那李公子一看便不是一般人物,我早探听过了,这京城想开酒楼,那名堂大着呢,可为何就那两个李公子一去,都不用咱们说话,人家官老爷亲自出来迎,这若是日后你同那李公子真有了什么,爹爹便是想帮你,都插不上手啊!”
听着于醇句句都在担心她的话,秦婉莎心里也很是温暖。
她不由伸手附上于醇的厚实手背,缓缓劝慰道:“爹爹莫要再多想了,那沈杜康与李公子如何做比呢,一个是惦记着咱家的东西,另一个却是应咱们需求悄悄送东西,您看看这宅子里的人,那酒楼的铺子,有些事情,咱们心里有数便是,再者,若是他对女儿并非那个意思,又如何会做到这些?”
于醇抬头,看着一脸自信的女儿:“可若是那李公子只是与你玩玩……我……”
“爹。”秦婉莎目光深沉的看去:“女儿相信自己的眼光,有些时候,一眼便是万年,但也有些时候,即便日久却也只是妄念。”
于醇清楚,秦婉莎这是在拿李修瑾和沈杜康比。
而顺着秦婉莎的这番话一想,于醇也觉得好似真是这么个道理——
那沈杜康虽然自幼养在他们家,对他闺女也算不错,却始终是个外贼,瞧着那一找到生身父母便颠儿颠儿而去,更是做下那等险些要了他闺女性命的事情,之后又假模假样的骗取他们信任,为的就是偷了他们家的家传菜谱,于醇一想到他便恶心个半死。
再反观那李修瑾,虽说只是偶然相遇,但却送人脉送铺子,什么都帮着衬着的,若非两家身份悬殊,于醇也是喜欢这种女婿的,可是这般一来,他招婿入赘的梦想怕是就要碎了,这于家的传承……
眼见着于醇陷入了自己的沉思,秦婉莎也没有打扰,转而静静的坐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于醇猛地一拍桌子:“乖女你说的对!咱家也没什么好给人贪的了,大不了,他若是对你不好,爹爹便带你回老家重新招婿过日子!左右都要比配沈杜康那厮强了去了!”
想通这一点的于醇一脸喜气,秦婉莎没有说什么,只是当晚,在得知这一‘好消息’之后,那个未来的女婿便又匆匆换了方向,从于家小姐的闺房绕到大门口,敲响门后看着于醇说道:“岳丈,我来找若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