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女人,自然不敢相信你还能对我如初。”都是知根知底的人物,葛丽泰·嘉宝也不用隐瞒的自己的想法。
她都这个年龄了,可不敢指望这个男人还像是当年,这个想法没错,不过就是没考虑到艾伦威尔逊本人还有挺长时间的黄金期,尤其是对搞政治的人来说,他的年龄真不大,犯不上过来诈骗好来坞名人。
多年多么聪慧的女人,现在竟然也开始犯湖涂了,既然有疑惑,艾伦威尔逊自然要解释一下,借钱干什么,而且比起所需要的资金,嘉宝这一份应该不是多大的数目。
“至少你应该相信我的爱国之心吧,我准备使用英国两大基金会的钱,一起来做金融。”艾伦威尔逊此时标榜着自己的爱国情怀,“我可不仅仅过来找你,还准备找其他朋友。”
“比如海蒂、英格丽?”葛丽泰·嘉宝态度有所松动,“我和她们一直活跃不能比,只有一千万美元。”
“足够了,幸亏你的话普通人听不见,不然还真是一个问题。我会给洛维萨立下收据,你可以放心了?”艾伦威尔逊态度良好的回答,“我怎么也和你的丈夫具有同等地位,怎么会骗你。”
“说的不错,可我没嫁过人,没有丈夫。”葛丽泰·嘉宝暗自叹气,还是被这个男人得手了,三十多年前给了身子,现在连养老钱都要交出来。
此时艾伦威尔逊哪有一点无上权威的风范,完全就是一个舔个逼脸的要饭的,从斯德哥尔摩住了一天,到了波恩是借钱,到了巴黎还是借钱,回到伦敦还是如此。
最终把阿诺德叫过来,作为去日本市场金融操作的资本,阿诺德翻阅着一张张支票,压低声音道,“父亲,你挪用了多少公款?我认为真不值当。”
“给我一边去。”艾伦威尔逊正气凛然的赌咒发誓,“我做了这么多年公务员,没有挪用哪怕一个戈比,不对,是一个便士的公款。这都是通过人脉借的,这是我一辈子的人脉积累。”
“也许我是无法明白,你这总计十五亿英镑的人脉是怎么积累下来的。”
阿诺德对自己的父亲肃然起敬,他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不知道对不对,这些来自于瑞典、法国、德国和英国本土银行的支票,应该出自于和妻子同等地位的女士们。
如果他的内阁秘书长父亲要是没有过于消耗信用,那就很可怕了,出去访问的功夫顺便能借来这么多钱,好好谈一下能拿出来多少?
无上权威当然不能过于消耗比肩丈夫同等地位的信用,人家都是有自己的产业和投资项目的,怎么可能他一句话就把流动资金抽干?不过日子了?
正在阿诺德发怔的时候,艾伦威尔逊拿出来一张纸,“这是我个人赞助你的资金,凑足三十亿英镑,日本人现在很膨胀,不要丢了英国人的脸。”
“这是你的钱?”这直接把好大儿吓了一跳,用比蚊子还小的声音询问,“母亲知不知道?你还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现金?”
“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这种薛定谔的问题不要问。”艾伦威尔逊手插裤兜,对着好大儿教导道,“我一个公职人员不好总是插手资本操作,接下来听我的安排,以香江作为大本营,远程对日本金融市场进行操作,不过到达香江之前,以我的名义,和马来亚的太平绅士们谈谈,应该还能借点出来,不要影响到人家产业的流动资金。”
“进入日本股市之后,不要想着一口气吃个胖子,不要总想着短期盈利,真到了应该出手的时候,国家的钱就会进场,白厅还有两个基金会呢。”
“别总是从你姐那拿钱,都这么大了,帕米拉保护野生动物还要钱呢,别说,河马味道还不错。”
一番孜孜教导,就让阿诺德自己看着办什么时候出发,反正他现在是会很忙的,年底还有工作总结的会议,更别提首相那边的问题。
按照大不列颠王国的惯例,每届政府任期本当是五年,但鲜有任期届满才举行大选的时候。
执政党一般都乐意抓住对本党最有利的时机,提前解散议会,宣布举行大选。现在首相任期过半,刚打了一场令世界侧目的战争,不少人都认为,这是一个举行大选的好机会。
此时举行大选,是最能够利用福克兰战争之后声望的好时机,要是再过一年,说不定福克兰战争对保守党带来的正面影响会消散。
所以呢,人们普遍认为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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