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放心大胆的去越南证明,美国比法国强。
帕梅拉蒙巴顿回来了,艾伦威尔逊在三月份结束了自己的裸官生涯,重新成为了一个有家的男人。许久不见甚为想念,夫妻二人有着说不完的话,比如,“你在伦敦过得不错嘛,玛格丽特的孩子肯定出生就会多一分爱护。”
“亲爱的,你就不能原谅我的错误么,其实所有人都比不上你在我心中的万一。”艾伦威尔逊就差给妻子磕两个,只能转移话题道,“今年国际局势耗费了我都不少时间,非常需要妻子的善解人意。”
“你是吃定我了。”帕梅拉蒙巴顿翻了一个白眼,小声嘀咕着,“不就是伊朗和越南问题么。我看美国那边好像都是表示珍惜和平什么的。”
“那是因为美国今年要大选。”艾伦威尔逊嘿嘿直笑,“以现在的民调来看,没人认为林登约翰逊会输。所以他一副保守态度,尽量不在越南问题上发表言论,反而共和党言论出格,在没有胜利可能的情况下尽量吸引眼球。”
“我听说你的朋友麦卡锡宣布参选了。”帕梅拉蒙巴顿忽然开口道,“你知道这件事么,他准备怎么参选?”
“他能不能赢共和党的几个对手都是问题。”艾伦威尔逊摇头表示希望不大,“共和党可能会选择极为激进的选举口号,林登约翰逊不表态,共和党就表现出来一副战争代言人的样子,也能够看出来到底有多少美国人是真正的保守派。”
共和党几个参选人,现在都不约而同的在鼓吹战争,他们倒不一定多么好战,只是共和党因为肯尼迪遇刺劣势太大,不得不采取博人眼球的策略。
在此期间,南越的军事和政治形势急剧恶化,使华盛顿更加难以做出抉择:要么避免直接的军事介入,要么阻止南越的沦陷。对摇摇欲坠的西贡政权应采取什么措施,期间产生了严重的意见分歧,这使林登约翰逊举棋不定,使华盛顿的政策混乱不明。
对这个困难而危险的问题越来越灰心和绝望,这就像一条黑线一样贯串于政府的争论当中。
共和党的其中一个候选人,巴里戈德华特在越南问题上一直坚持强硬路线。
在共和党集会上他对着支持者大声叫嚷,在越南的法国军队十年前在奠边府被包围之时,美国就应该投下一颗低能量原子弹摧毁进攻者赖以隐蔽的树林。
第二天,他进一步阐述了这一点。他说,如果美国介入,就一定能“把战争推进到北越——我们十年前就应该轰炸北越,而不必用我们的生命去冒险。”不用说,这种好战言论使许多选民大为吃惊。
有这样的同僚在,连麦卡锡都变色温和起来,当然麦卡锡也同样支持美国以一劳永逸的手段来解决越南问题,就像是在朝鲜战争中做的一样。
“这一次参加大选,对于来说是人生中非常关键的一步,可能也是唯一一次机会,到了现在,我心情激荡不能自已。你能够感受到这种心情么,我的朋友!”
隔着大西洋,艾伦威尔逊也能够感受到老朋友的激动,作为一个以反苏起家的政客,面对总统宝座的时候,麦卡锡也不能免俗。
在这种时候麦卡锡还保持着和艾伦威尔逊的书信联络,内阁秘书长怎么能够不感动,一刻不停就进行了回电,在电报中对麦卡锡的竞选之路表达了鼓励,“我们在危机和危险中生存了很长时间,我们几乎一致认定,美国关注对这个秩序的任何威胁这么做是因为我们在付出惨痛的代价后已经懂得,我们不能再等待冲突的激流来侵袭我们的海岸。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的侵略和动荡都将埋下破坏我们自己的自由和文明的种子。”
“麦卡锡能赢么?”眼见着丈夫完成了一份怂恿口吻的回电,帕梅拉蒙巴顿询问这自己的男人。
“赢不了,但他是我的朋友,我要鼓励他。”艾伦威尔逊记得,这一次的大选在美国历史上的悬殊程度不是第一就是第二,共和党除了在南方的几个州完成了历史性突破之外,堪称一败涂地。
不过攻陷了民主党因为平权法案丢失的南方各州,也标志着两党互相偷家的开始,共和党越发的保守,民主党沿着政治正确一去不回。
美国的事情和他无关,但是麦卡锡是他的朋友,此时正在参加竞选,他一定要站在朋友的一边,哪怕这个朋友在很多人眼中不太受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