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多国家的领导人,也都是普通人。我判断,只要我们保证他的地位,他最终不会对苏联的利益造成什么麻烦。”
正常来讲,败则怀恨在心,胜则反攻倒算。但印尼的经过这一次,国内的平衡已经打破,在军方被干掉之后,印尼共前面已经没有阻拦,现在应该想的是政权的平稳过渡,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
要是换一个国家,没有这么大的基础,阿列克谢耶夫肯定不会这么想,他一定会紧接着反攻倒算,把任何危险企图都消灭在萌芽当中,直接让苏加诺滚蛋。
叶根季莫夫也点头,开口道,“我们询问一下国内的意见,你没问题吧。”
“没问题,我想要见一下被抓捕的将军们。”阿列克谢耶夫说到这停顿了一下,“趁着他们目前还活着。”
几盏路灯在已安静下来的道路两旁闪烁,街道边是几丛黑黝黝的灌木和排列成行的新栽的榕树。
真不想动,就在这里静静地坐着,欣赏着即将来临的夜晚。群星在城市的天空中天真地眨着眼,美丽的月光一泻千丈,让你感到深夜的降临。
围墙边里的野花争相绽放,吐出一阵阵甜得腻人的香味,似乎是想把白天里汽车试放的尾气味打扫个一千二净。就这样坐着,一直坐到天亮,抽着烟,一支接一支,等待着日出。
不要误会,阿列克谢耶夫是在关押军方将领的基地外面,在他看来这里的环境不错,就算是作为安眠之地也不亏了。当然这也只是想想,如果这一次的沟通结果不错,那么就需要走一下审判流程,但如果无法沟通,今天过后,这些人民公民就没有必要活着了。
印尼局势可以说是大局已定,亲美的军方高层一败涂地,苏联是这一场时间敦促,但绝不轻松的争斗胜利者。
阿列克谢耶夫在看守士兵的引领下,带着一个翻译,走进了关押将军们的牢房,尤其是躲过了第一次突袭,差点造成了意外的苏哈托所在的牢房。
凝神观望,他有点失望,这个印尼将军应该比苏联人同年龄年轻一些,瘦瘦小小的,实在不像是多么令人印象深刻的人物,不知道母亲给他的名单上,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人。
不过到了现在,阿列克谢耶夫必须承认母亲这么做有道理的,差一点点,这个不算位高权重的将军就成了漏网之鱼,一旦逃出雅加达,肯定是一个麻烦。
“你们所指望的西利旺仪师,被空军炸的失去战斗力了。就算还能顽抗一段时间,你们也肯定看不到。”阿列克谢耶夫隔着铁围栏自顾自的叙述,由翻译转达给苏哈托。
但苏哈托没有反应,这就很令人生气,这激发了阿列克谢耶夫被灌输的定理,没有敲不开的嘴。
阿列克谢耶夫把烟掐灭了。从瘦小的将军旁边走过,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我并不感兴趣你对我是厌恶还是有好感,但我要问你几个问题,因为这件事是非常隐秘的,我留你单独谈一谈。”
阿列克谢耶夫直接走进关押房间,随手使劲带上门,就连很迟钝的人也会感觉出痛苦的等待。
这种等待支配着这个老吸血鬼。但在阿列克谢耶夫的心灵深处未有怜惜及同情,亲眼看着这发呆的老头,只有厌恶与失望的感觉。
随后阿列克谢耶夫把凳子推近了一些,苏哈托的眼睛被这突然的移动惊得飞快地乱转着,很满足地残忍地笑了一下:“看着我的眼睛!这样,请你告诉我,你这个恶棍,你是想要怎样实行肮脏计划的?是不是要发起军事政变,推翻苏加诺总统?”
苏哈托将军努力地晃着头。用发抖的声音结结巴巴地问:“具体地说,您对什么感兴趣?”
“首先,伱是怎么得到消息的,是不是还打着要战斗到底的念头?如果你能做到在一定程度上满足我的好奇心,我决定给你个痛快,或是这样做,让死亡成为你无休止噩梦的解脱。”
“会拔指甲吗?”苏哈托胆怯地重新抬起头,感兴趣地问了一声。
“这太乏味了,伙计,类似的办法也未必能使我满意。最初呢,比如说,我想做一名牙科实习医生,那么你将是我的第一位患者。”阿列克谢耶夫从圆凳上站起来,走近老头:“只要你的一排牙不是假牙就好。”
随即狠狠地抓住将军的鼻子,用拳头打了一下他的肚子。苏哈托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他还未来得及出声,同时已经灵敏地用手抓住他的下颌,突然往下一拉,说道:“朋友,你的嘴已不是嘴了,而变成了兵器陈列馆。太棒了。”
苏哈托将军企图挣扎,摇晃起脑袋来。便被用膝盖一撞他的头,便打消了要脱身的想法,阿列克谢耶夫从他的嘴里掏出湿乎乎的手指,用他将军服的衣襟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