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嗯了一声,这一阵子,她跟着贾婆子,还有两个丫头,很学了不少东西。
贾婆子出去片刻就回来了,“姑娘,说是主帆的绳子换起来很麻烦,至少大半天,我跟船老大说了,今天无论如何得换好,明天天一亮立刻就得启程,船钱的事,我也跟船老大说过了,扣他们五两银子!”
曲大姑娘沉着脸,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的‘嗯’了一声,她心急似箭,要赶到京城去圆她那门好亲,可这主帆的绳子断了,幸好断在码头附近,否则,还不知道耽误多少功夫!
贾嬷嬷说的对,她就是福运好!
曲大姑娘的生活那是很有规律的,吃了午饭,喝一两杯茶,看看景消上半个时辰的食,她就要睡午觉了,一觉睡上一个来时辰,起来走两趟,就着蜜饯干果鲜果喝上几杯茶,再写几篇大字小字,也就差不多晚饭时分了。
曲大姑娘喝了茶,玉砚正要铺纸研墨,贾婆子掀帘进来笑道:“大姑娘,我刚刚下去走了一趟,这浏阳码头倒是个大码头,热闹得很呢,有一家酒楼,说是河鲜做的极好,还有一家香粉胭脂铺子,竟然是京城的招牌,在京城,大家姑娘夫人都到他家买胭脂水粉,大姑娘在船上拘了这么些天,也闷坏了,不如下船走走,尝尝河鲜,再买些胭脂水粉。”
曲大姑娘还没听完眼睛就亮了,急忙点头,吩咐玉砚丹青拿了镜子过来,前前后后仔细看了一遍,重新梳了头,又换了一身衣服,丹青取了件薄棉斗蓬给她披上,贾婆子取了顶绡纱帏帽,掂着脚尖给曲大姑娘戴上。
“大姑娘这通身的气派,啧啧!”贾婆子一边给曲大姑娘戴帏帽,一边例行夸奖,“真真是贵气清雅,京城大家的姑娘少奶奶太太夫人,我见得多了,大姑娘可比她们贵气多了,大姑娘这样的,真是天生的贵人!”
类似的夸奖,曲大姑娘不知道听了多少遍,听多少遍也没听够过。
曲大姑娘带着玉砚和丹青,贾婆子,王嬷嬷,以及两个长随打扮的保镖,在船工的躬身垂首列队相送中,下了船,矜持昂然的踩着台阶,上了码头,在众人的包围保护中,微微抬着下巴,在浏阳码头那条虽然极小,却比青杨镇热闹许多的街上,看的眼花缭乱。
买了胭脂水粉,贾婆子带着曲大姑娘进了浏阳码头最好最奢华的酒楼,挑了个雅间,点了酒楼里几样拿手菜。
曲大姑娘刚吃了几口,一个长随在雅间门口招手叫贾婆子,贾婆子凑过去,长随俯耳和她说了几句话,贾婆子惊讶的两根眉毛抬到了头发里,压着声音连声唉哟,急忙奔回来,凑到曲大姑娘耳边,声音压的只有曲大姑娘能听到:“唉哟哟大姑娘这运道!可真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刚刚有京城来的钦差船也停到了浏阳码头,那钦差也到这酒楼里吃饭来了,大姑娘猜猜,点了钦差的是谁?唉哟大姑娘肯定猜不着!是咱们姑爷!唉哟哟,大姑娘这运道!”(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