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星空中,乌怒人的飞船里,到处都充满了紧张的气氛。
乌怒人第三轮怪病排查又开始了。
每天都有人被查出来异常,然后从此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但谁都知道再也回不来了。
小贵族朵儿紧张地站在意意斯对面的角落中,暗中看着乌奴人排查而来自行扫描机器。
它的父亲,现在正躲藏在意意斯的住所中。
自行扫描机器从隔壁的房间中搜出了一个怪病者,在一片哭喊中,那孩子被强行拉入机器后面的监牢中。
下一刻,就是意意斯的房间了。
朵儿紧张地几乎不敢看下去,如果父亲被抓走,那么一切都完了,在舰队中,只有父亲还活着,它才算是一个贵族,有那么一丝丝的地位。
这些年,它们交了不少关系网,也没少得罪人,敌人一堆,一旦父亲被销毁,关系网不会救它,而敌人又不会放过它,它绝活不过三个月!
一切只能看意意斯了,上天给了它这个机会,意意斯回来了,在它和父亲最为关键,最绝望的时候,回来了。
虽然意意斯的条件一样让它心惊胆颤,但它别无选择。
自行扫描机器冰冷地来到意意斯的门口,和检查其他房间之前似乎没有什么两样,这让朵儿浑身发凉。
难道还是不行么?
它有些绝望了,想象着父亲被拖出来的那一瞬间的残酷。
但接着。它惊喜地发现,自行机器没有停留,竟然跳过去了。没有检查意意斯的房间!
乌怒人果然优待意意斯!神啊!
朵儿激动起来,它父亲的命算是保住了。
此时,坐立不安在房间中老司瀚也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向意意斯深深地行了一礼道:“意意助理,救命之恩必定全力相报。”
意意斯连忙道:“大人不用如此,如果你们能帮到我,应该感谢的人是我。”
老司瀚仿佛受宠如惊般地急忙道:“不敢叫大人。意意助理叫我老司瀚就行,您的事,我一定竭尽全力去办。”
意意斯却仍旧很客气地道:“那就拜托大人了。不过不急于现在,等风头过去了再说。”
老司瀚也不想现在就冒险帮助意意斯进入非法区域,便婉转了两句就顺坡答应了,接着又将话题转向自己的怪病上道:
“也不知道是冲撞了哪位神明。这病来得莫名其妙。不疼不痒,能吃能睡,也不传染,要不然朵儿它们早就也得了,不知道乌怒人为什么要清理销毁我们。”
意意斯也有些奇怪道:“你们这病是什么时候得上的?一点症状都没有么?”
老司瀚叹息一声道:“大约是在你们回来之前没多久吧,也不是一点征兆都没有,有时候会感觉自己多了个什么东西,或者身体中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也不明显,只是偶尔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窥视你的感觉。可能是自我的幻觉,正常都发现不了,也不知道乌怒人是怎么发现的,而且最近连这种感觉都没有了,完全和正常人一样。”
意意斯又道:“有人因病去世吗?”
老司瀚连连摇头道:“没有,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死了的人都是死在乌怒人的手中,还没有听说一个得怪病的人自己死了。”
意意斯虽然做过船长,但见识也有限,自然也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安慰了它几句,两人便又没了什么话题。
老司瀚此刻还不敢出去,要是迎面再被自行扫描机器撞上,那死得就太冤了,它打算这几天都厚着脸皮赖在意意斯这里,绝不出去。
意意斯一看就有心思,但老司瀚也不确定它到底是什么心思,进入非法区或许和与乌怒人作对有关,但意意斯是出了名的与乌怒人作对,全船上下高层都知道,意意斯自己相必也清楚,它觉得不应该是为了这件事心烦。
那么只剩下另外一件,这还是朵儿无意间发现的,后来加以打听,才搞清楚了来龙去脉。
不过,它可不敢冒然说出来,于是它便装作飘走到房间的一侧,“无意间”抬头看着墙壁上悬挂着一盏灯,“赞叹”道:“意意助理不亏是懂艺术的人,这盏灯如果还在大陆,起码值两百个奴隶。”
意意斯附和它地笑了笑,这盏灯就是在当年,也绝不值到两百个奴隶的天价,老司瀚不过是在胡口恭维它而已。
见意意斯没什么反应,老司瀚便进一步试探道:“不知道是助理自己当年带出来的,还是什么人送的?”
这句话问了出来,意意斯的脸色才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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